出来录像厅，叶小凡问孔菲：“你不是有老公吗，怎么还干这个?”

“我当他死了。”孔菲有点生气，攥着叶小凡的手紧了一下。

“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?”叶小凡听出猫腻，问道。

“其实，我本不该告诉你的。”孔菲的手心出了汗，有点湿，“不过，给你说了也没关系。”

“放心，我肯定不会说出去。”叶小凡乖戾道。

“我一直都没结婚，那个男人是我表姐夫。”孔菲神色略显黯然，“那时候表姐还只是村长，我去她家里玩，谁知表姐趁天黑堵一个超生户，很晚还没回来，后来……他就把我qiáng_jiān了。”

“你姐夫?”

“嗯。”孔菲点点头，长长的舒口气，“也就是那次，我怀上了我女儿。”

“昨天来接你的男人又是谁?”叶小凡记得她说过有个男人来接他。

“就是他，表姐去桃花村接调研员，不在家，他就来找我了。”

去桃花村接调研员?叶小凡猛地想起了什么，开口问道：“你表姐是桃花镇新上任的书记，孙晴?”

“对呀，你怎么知道的?”孔菲看神棍似的看着叶小凡，这小子有神通不成，猜的这么准?

“我家就是桃花村的，那个调研员是你表姐送去的，我还和调研员聊了好长时间呢。”叶小凡说着，突然担心起来，也不知道村里的情况反映的怎么样了。

边走边聊，两人出了黑胡同，来到马路上，孔菲赶紧松开了叶小凡的手，顷刻间，两人变成了陌生人，她走前面，叶小凡尾随其后，一直保持着二十米的距离。

二十多分钟之后，终于到了孔菲家中，一处位于县城边缘地带的小院。

推开刷着绿漆的木板门，从里面飘来一阵淡淡的清香，里面布置的简洁而温馨。

进了院子，叶小凡反而不急着发泄了，反正是到嘴的鸭子，也不急于一时半刻，便里里外外打量一番，说：“你姐夫是县里的领导，那么有钱，就让你住这里啊?”

“不许提他!”孔菲端着个盆，走到阳台，打开水龙头，说，“是不是很意外?我爸以前是食品厂的经理，就分了这套房，后来归我了。”

“食品厂挺好的，那你怎么不去食品厂上班?”叶小凡听过接班这一说。

“在食品厂干过。”孔菲关掉水龙头，回头从晾衣绳上扯下毛巾，说，“可惜工资太低了，养活我自己还行。我现在做的虽然脏了点，但是要比在工厂干挣得多的多。”

“你不说我是你第一个客人吗?”叶小凡坏笑着，挑出孔菲话中的驴唇马嘴。

“小声点，被人听见!”孔菲冲叶小凡皱了皱眉，“可不是吗?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。”

“不怕被你女儿知道啊?”

孔菲卸完妆，洗了洗脸说：“哪敢让她知道。我以后都不会再去那里了，现在攒了些钱，准备租个门市做小生意。”

听孔菲这么说，叶小凡心里跃出几丝欢快，但同时也感到些许失落，问道：“以后我就不能找你了呗?”

孔菲把水倒在水池里，转身进屋，说：“你能考进县实验中学，不会这么傻吧?”

“怎么讲?”叶小凡还真有点傻了。

“我都带你来过一次了，连我家怎么走都记不住?”

“你是说，我以后都能来找你?”叶小凡喜出望外。

孔菲笑着点头，道：“你要来呢，我是不会关上门的……但是，也不能老来，会影响你学习的，考进县实验中学可不容易，得懂得珍惜。”

她这么讲，也就是说叶小凡以后就是她家里唯一的客人了，登时兴奋的大叫一声，从后面抱住了孔菲。

“咯咯，别急嘛，让我把衣服脱掉。”孔菲并未挣开叶小凡的手，而是左右摘掉了肩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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