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恋秋像是一个探宝人,在叶小凡身上不断的发现着新奇,尤其是口中那个如金箍棒一样能大能小的东西,更是奇特,就像吃了一根在火锅中煮了许久但好抱着层外皮的大号蟹棒一样,味道是鲜香的,口感是劲道有嚼头的,当然,她也不舍得真嚼,只是轻轻的用牙齿在小脑袋和金箍棒分岔的沟槽中摩擦。《+乡+村+小+说+网 手机阅#读 》
眼睛、手、嘴巴,三位一体关注叶小凡的大号蟹棒,自然能发现一些别的女人发现不了的特异之处。
她发现,叶小凡黑色的丛林中并非全部都是黑钢丝,而是有些纯金色的顺直的毛发,均贴在最里层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而那个大号蟹棒,虽然也有正常男人肌肉强壮时虬龙般的青筋,但叶小凡的青筋却能看到里面有绿色的液体流动,那绿色的液体是有生命的,隔着一层皮肉,月恋秋也能感受的到。
在唆出那个小脑袋看去,外面看上去是肉色,但仔细看就会发现,里面是如水晶般透明的物质,上面还有几个如法西斯符号般的记号,只是那符号的尾端是风尾,而这个东西整体看上去,却好像有两个东西合二为一,但又真真切切的是同一个物体,同一个小脑袋。
“好奇怪。”月恋秋诧异不已,“是不是每个男人的这里,都是这副模样?”
但在这种时刻,还能保持头脑清醒进行哲学家式深刻思考的人,肯定是一个不懂什么叫做低级趣味的人,说你暴殄天物都是轻的。
月恋秋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思考,她欲火焚身,才没心思却研究这些呢,撇开双腿,瞄准擎天柱,噗呲一声,已经整个的将它包围在了蕊心中,还是那么饱满,还是那么硬朗,还是那么男人味十足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,颠簸起伏,眼睛微闭,头向后仰,面色红润,呼吸急促,这个女人被自己彻底的征服了,幸福中闪着泪光,快乐的哼吟着,激动而快乐,没一次强烈的自我下蹲,都能随着撞击攀上快乐的巅峰。
没错,她喜欢自己带起的这种狂风骤雨,她为自己能够在男人身上兴风作浪而泪流满面,她重新找回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感觉,如果现在你问她你幸福吗,她的回答一定能满足央视采访记者的话筒。
她更喜欢叶小凡年轻的肌肤和强壮的体魄,她感到了满足,前所未有的欣慰,也体验到了登上巅峰时的美妙,然后就丢了,烂泥一样把自己丢在了叶小凡平躺着的宽阔的身体上,双腿还是蹲着的,身子却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整面趴在叶小凡胸口。
“月姐,舒服吗?”叶小凡佩服月恋秋这样一个大龄女青年还有如此柔韧的身体与活力,充分验证了那句三十如狼的谚语。
“舒服。”月恋秋大脑依然处于腾空的间隙,本能的条件反射,脱口而出。
“可是我还没舒服呢。”叶小凡的话语中透露,他显然是清醒的,根本没有醉。
月恋秋惊坐而起,被她吐出来一半的东西有完全进入体内,呻吟一声看着叶小凡,有点结巴道:“你,你不是醉了吗?”
“我是醉了呀,但是被人用嘴巴一唆,酒醒了。”叶小凡窃笑,满脸贼像。
“你骗我你。”月恋秋突然像个小女孩,挥着两只无力的拳头要捶叶小凡胸口。
叶小凡眼尖,手张开,她也无意真打,两只软绵绵的拳头就落在了叶小凡手掌之中,然后说:“不骗你,怎能让你母性泛滥啊?哈哈。”
月恋秋还要责怪,却被他猛地向上挺起的腰胯一顶,话语变成了娇娇的呻吟,被他连连颠了十几下,人就变成了骑在木驴上受刑的淫妇,只是这个淫妇很享受,身下的男人也甘愿给她当木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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