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混混说:“陆哥,您走您的,我给!我给!”
陆哥没理他,又问庞丽丽:“连他们的一共多少钱?”
庞丽丽说:“一共十二块!”
陆哥看着那小混混,头一偏:“给!”
又回头对庞丽丽说:“以后哪个敢在你这里闹事,你给他们说,这是我陆勇刚开的!”
他又一指童小玉,说:“哪个敢在她面前动手动脚,你告诉我一声,我不把他手宰下来我就不姓陆!”
几个小混混一看这阵势,哪还敢不给钱?
陆哥和陈哥依然经常来,凡是有吃饭的人和童小玉开玩笑说得过份了,陆哥就会扫他们一眼,说:“说啥呢!”人们立刻悄悄闭了嘴。
有一天,陆哥没有和他们一起来吃饭,陈哥问童小玉:“喂!妹子,你知不知道陆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?”
童小玉笑笑摇摇头;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又补充说:“因为陆哥是好人。”
“好人?”陈哥嗤地笑了,说:“这都不知道,那是因为陆哥喜欢你!”
庞丽丽笑道:“陈哥就会开玩笑,我们都知道陆哥有老婆,而且我听说陆哥的老婆还很漂亮!”
陈哥说:“他是有老婆,他老婆也是漂亮,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,谁在外面没有一、两个女人?我们这一伙人就他没有,不管我们怎么嘲笑他,他也不在乎,我简直服了他了。”
“不过,”他话峰一转,说:“他眼光也高,一般的女人看不上眼,我认识他几年了,没见他对女人动过心,只有对童小玉不一样,我看他这回是动了真情了。”
童小玉只当他开玩笑,没有在意。
在商贸局三楼招待所的值班室里,江子纯看见的这一幕,足以让她终身难忘!
屋里,梁玉蓉躺在床上,眼睛闭着,棉被扔在半边,全身上下一丝不挂!
齐锐侧身站立在床边,衣着很整齐,将梁玉蓉的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,身体用力向前顶,推得床都摇晃起来!
傻傻的江子纯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,但她看见全身不着寸缕的梁玉蓉以这样的姿势躺在齐锐面前,感到很羞耻。
她调头冲了出去,一直冲到走廊的尽头,和从屋里出来的童小安撞个满怀!
童小安扶住她问:“怎么了?”
他回头看,以为又是哪个客人骚扰江子纯。
江子纯喘着气说不出话来。
童小安说:“是哪个狗日的?太欺负人了,在哪间屋?我去揍他!”
江子纯急忙拉住他,指指值班室,小声说:“齐叔和梁玉蓉在那个屋里……”
童小安明白了,他想不到在姜老板面前那么胆小的齐锐,竟然敢趁姜老板不在家,和梁玉蓉偷腥!
“不管他们,我们走。”
童小安和江子纯下了楼,走进餐厅,童小安打开门,看见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五点,气得骂:“这个周扒皮,半夜鸡叫!”
他伸头看见三楼值班室的灯还亮着,回头问江子纯:“他们看见你没有?”
江子纯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童小安想了想,说:“你以后晚上小心一点,睡觉的时候把门反锁了。”
就算他们当时没有看见江子纯,她往出跑的声音那么大,他们也应该听见了,如果齐锐怕江子纯向姜老板告状,就以坏她身体的方式来逼她闭口,那她就危险了。
这个姑娘的老家那么远,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如果齐锐欺负她,她怎么应付?所以童小安得先提醒她。
江子纯点头:“嗯。”
童小安又说:“有什么事,你就来找我。”
齐锐这一天对江子纯的态度特别恶劣,不管她做什么,他都不满意,而且他不像姜老板那样抱怨,而是直接大声吼,江子纯知道他是公报私仇,却无法说出来,整天眼里都含着泪。
童小安当然也明白,但他也没有办法,忍无可忍了,他说几句,齐锐不说话了,过一会儿,他又吼起来。
从这天晚上过后,江子纯再也不敢服睡觉了,她晚上等梁玉蓉睡着了后,就去把门反锁了,但早上齐锐站在凳子上,从玻璃护窗上大声喊她们,吼道:“谁叫你们反锁房门的?以为这是你们家是不是?”
门一打开,江子纯就跑出去了,远离是非场所,这是避祸的最好办法。
姜老板不在家,梁玉蓉和齐锐勾搭在一起,她恃宠而骄,早上下来得很晚,下午吃过午饭就上楼了,不久齐锐也上楼去了。
另两个服务员已经走了,姜老板不在家,齐锐也不管请人的事情,诺大的餐厅里就童小安和江子纯两个人忙。
生意虽然不算好,但这么大的餐厅,光打扫清洁就要忙很久,所以他们也真的很累。
不过他们的关系倒比以前更亲密起来,下午一边切菜,一边闲聊,童小安问江子纯老家在哪里,江子纯说:“t县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打工?”
“姜姨的侄女儿梁玉蓉和我一个堂姐是妯娌,姜姨叫梁玉蓉帮她请人,我堂姐听说了,就叫我来了。”
“你说的是大梁玉蓉?”童小安常听到姜老板提到她侄女梁玉蓉。
姜老板之所以对小梁玉蓉好,就是因为她和她的侄女儿的名字一样,姜老板有时候把小梁玉蓉完全当成了她的亲侄女在对待。
江子纯点头:“是的,我叫她蓉姐。”
童小安又问:“你出来这么久,不想回去吗?”
江子纯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