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一甩手,手中的密函洋洋洒洒散落在地。
“这可是从柳姨娘院子里搜刮出来的密函,不知柳姨娘可有何辩解?”
柳青张了张嘴,却不说话。
“怎么,做贼心虚?还是觉着不说话便行了,本王就不会治你的罪?谋害亲王,这罪名你可担当不起。”
“妾身跟着王爷这么久了,妾身是怎样的人,王爷又岂会不知。事已至此,王爷若信了,妾身无罪便也有罪。王爷若不信,便是妾身有罪也无罪了。此事端看王爷如何想罢了,妾身辩解不辩解都无损王爷的判断。”
“这是说本王冤枉你了?”
“妾身不敢。”
“好一个不敢,你倒说说这密函是怎么回事儿?如今王妃正伤病在床,此事若不好好盘问,只怕本王对丞相对父皇都无法交代。”
柳青低头不语。晋王看了她那模样似乎有气,却并不立即判罪。
“来人,将柳姨娘关到柴房里,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。”
算起来,晋王手上有证据却并未处死柳青,也是重情重义。若非对柳姨娘情深义重,只怕此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