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着暖手。”
她现在无比的安宁,只觉得满室的妖魔鬼怪都因为他身上刚正不阿的浩然之气退散了。舒展了双腿,把红薯放在腿上贴着挂点滴的左手的手背。
对于自己耽误了他的休息时间安安心里十分歉疚,可语言表达不出一分来。加之她现在才迟钝的感觉到难受,嗓子仿佛火烧火燎一般,头昏昏沉沉,四肢关节之间酸痛的仿佛被注入了不明物质。
梅尧承注意到她左手的动作,摘下围巾探过身去松松的把她的左手包裹起来。
一瞬间的靠近让安安心慌意乱,鼻尖全是他身上传来的让人心跳不止的气息,她屏住呼吸眼珠子乱转,最后视线停在他乌黑的头发上。
“我给你表哥打过电话,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立刻出门,”他抬起手表看了看,“应该快要到了。”
安安点头,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。”他笑了笑,“你说的请我吃饭说话算数就是了。”
她立刻直起身,严肃的点点头,又固执的要开口说话为自己正名。
“当然算数的!你什么时候有空?这个周末好不好?我下个星期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