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醉得还不轻,陈路嘴角抽搐了一下,忽然又笑出来: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林亦霖更疑惑,问道:“该上课了吧?”
“……回去睡觉。”
“我要上课啊。”林亦霖糊里糊涂的蹲了下去。
陈路差点晕倒,气急败坏的拉他:“给我回去,下回你再敢喝酒看看。”
“你是谁啊?不许打扰我上课,不许拽我,疼死啦,疼死啦!”
向上帝保证,第二天林亦霖醒来的时候,足足望着头顶的微亮的天空有半分钟,都没明白自己在哪。
全身都疲倦的动不了,他愣愣的瞅着身上盖着的校服外套,还有件蓝白的条纹衬衫,眨了眨眼睛,才觉出自己是躺在一个人的大腿上。
吃力的想支起身子,不料碰到个啤酒罐,在空矿的天台上劈里啪啦的乱响一气,惊醒了坐到快天亮才勉强半睡半醒的陈路。
林亦霖对上那双在清晨里格外清透的蓝眼睛,算是彻底清醒了,手忙脚乱的坐到旁边,抱着衣服慌张的审视自己的衣冠不整。
陈路头疼的深出了口气,摸乱了头发眯着眼睛抱怨:“你看什么啊,我没碰你,你真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