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壮却忽然侧过脑袋他的动作停下来,接着说:“四夫人的管子堵着了。”
“管子堵着了?是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乡长显得更困惑了。
“噢,举个简单的例子吧,就像一根水管,如果任何一处堵塞了,那水都会流淌不出去,一样的道理,如果夫人的管子堵塞了,那么自然也怀不了孕了。”李壮如此一忽悠完,乡长立刻恍然大悟,他用手摸着脑袋,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夸张的表情,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他感慨着,“难怪那些烂郎中找不到真正问题的所在,竟认为我有问题呢。”
“神医真是医术高深呢。”乡长再次赞美着。“既然问题找到了,该如何解决呢?”
“这正是我要和乡长说的,这种解决方法比较独特,只是怕乡长接受不了……”李壮说到这顾做高深起来,“有什么接受了接受不了的,只让能让我后继有人,一切都能接受。”乡长说的是坚定无移,想到最后的计谋终于要实现了,李壮简直要激动死了。
“好!”李壮大声叫了一声世,“乡长的气魄真是让你敬佩,那我不钻三抹四了,就实话和乡长说了吧,我要使的这招不用药什么都不用,只用我的帮夫人疏通一下。”李壮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。却是一瞬间,乡长终于咆哮了,大喊了一声:“混帐,你要当我是傻子吗?”
这也在李壮的意料之中,于是他不急不忙地说:“乡长要是不愿,就带夫人回去吧,孰在下无能为力,无法治好夫人的病,乡长还是另谋高就吧。”
李壮说着就要下床来,却是瞬间,乡长忽然一反常态,脸上又露出了无比狡黠的面容,只见他客气地说着:“神医且慢,神医且慢,神医是误会鄙人的意思了,鄙人哪有不愿之理,神医医术高超,自然不会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使出一些没用的烂招,神医自当按自己的意思办,只要能让我后继有人,一切绝对支持,大力地支持,”
“恶心的家伙。”李壮在心里禁不住一骂,于是他再次返回了原来的位置,摆好以前的姿势后又转过头来对乡长说:“乡长还是出去休息一会吧,我怕这场面乡长看了不舒服。”
李壮这么一说,乡长倒是也乐意:“好,好。”一听乡长要走,四夫人这时睁开了眼睛,似乎是有些舍不得乡长,乡长却是一瞪,接着说:“好好配合神医,不然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于是四夫人又噶然而止,头一落再次躺回原处了,乡长也很快告别离开了房间,这样整个房间里便只剩下李壮和四夫人两个人了。
乡长很快离开了房间,当门关上的一瞬间,只是咯噔一下,李壮的心里再次心血澎湃了,是的,此刻,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四夫人,在看看身下的四夫人,闭月羞花,含苞待放的别提有些吸引人了,李壮这时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,而那玩意也早已成了大棒槌一样的庞然大物,见乡长离开了,身下的四夫人胆子也大起来,没等李壮率先动手,四夫人就一把用手揽住了李壮的脖子,四夫人的力气还真大,李壮一下便压了下去。
“神医快来把我把管子疏通下吧,好久没疏通了也怪难受的。”四夫人焦急地说。
此刻,李壮彻底大了胆子,他如猛兽一样肆无忌惮地扑了上去,没过一会,只听到床板再次咯吱咯吱的摇晃了起来,直过了许久,仿佛是浴后重生了一般,李壮整了整衣服,这才意气风发地走出去,乡长和王保早已站在门口正焦急地等待呢,尤其是乡长,见到李壮的一瞬间,急忙抓住问:“神医,怎么样了,怎么样了。”
李壮再次假装咳嗽了两声,接着说:“这个嘛,夫人的管道我已经给彻底疏通了,不出三月,夫人必有身孕,恭喜乡长了,回去可要再接再厉好好把握啊。”
随着李壮的蒙骗,乡长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喜悦之中,只见他丑陋而肥大的脸上的肉因为欢喜一瞬间纠结在了一起,李壮觉得真丑。
“神医真是医术高深哪,以后有我一口饭吃绝对不会忘了神医。”说罢,乡长便急忙跑进房间里去看自己的四夫人了,这样房间外便只剩下李壮和王保两个人了,王保也是十分感激地说:“兄弟,你算是为咱民溪村立了一件大功哪。”
李壮一笑:“没事没事,偶尔捉弄一下也好啊。”说罢笑的更灿烂了,倒是把一旁的王保搞的一头雾水,困惑地问:“捉弄一下?”
“噢,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李壮说着用手拍了拍王保的肩膀,接着大笑着离开。
李壮并没有回月下诊所,他一个人来到民溪河边,这条蜿蜒的小河仿佛风情镇的香草河一般,而坐在河边的时候李壮的回忆便禁不住如潮水一般流淌不停了,他又想到了很久以后在风情镇的事情,当然,也想到了自己流落到新华市的悲惨遭遇,更主要的是如今他犯了命案,他知道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好,现在他也是不能回去的,想到那白发苍苍的老爹,心头只是一感伤,李壮便泪如泉涌了……
中午十分,王保家,下午乡长就要返回了,这是王保作为民溪村副族长请乡长吃的送行饭,虽然只是家庭便饭,但乡长心情好,倒也给面子,王保把李壮也喊到了,李壮本来不想去,是的,只要一看到乡长那肥头大耳的样子,李壮就一下子没了食欲,但王保反复求,说:“兄弟,再帮我一次吧。”李壮自然知道王保的意思,自从族长瘫痪在床不能活动后明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