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何来说这些?我不要听!”玉欢红了脸,到底是闺阁待嫁的女儿,脸皮子薄,听不得这些事儿,总是臊得很。
“妹妹莫急,马上就说完了。”玉翘抚慰道:“这样的日子持续一年光景,她忍辱负重的活着,却在某日,府里请来位神医,与她把脉问诊,一番折腾后,状元郎便丢与她一封休书,以七出之条中,她无法生子一据将其休离。”
玉翘讲至此,却也平静淡然,她衍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,似乎真的再讲旁个女子凄婉的故事,心中充满悲悯与同情。
“姐姐说的这女子真有其人么?怎会凄惨到如此地步?”玉欢忍不住泪眼丝丝,抬眼楚楚看向玉翘:“她后来如何了?”
玉翘重又坐回炕沿边,拿起绢鲛帕子替她轻拭去泪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