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也许我真的可以开始尝试我的教育乌托邦。
说不好,我也已经知道我的去美岭而不是留美岗,是有人下了黑手的缘故,这个人是谁,我也不想去追究。根据之前设计的道路,也许就此越来离上升或中心越来越远。那么,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此定型?我终是还有点不甘的。
但这最关键的是,我和刘伶伶就必须这样分开。
空间上的距离是否等同于心理上的距离,我不清楚,但我的内心,我知道我更加需要刘伶伶。可是,未必我就真的能够改变她,继续吸引她。
我不是很有信心。
但反过来想,也许这未必完全是坏事,如果经受不住考验,那么这样的爱情总是脆弱的,早分也未必是坏事。
或许,更本质的是,我们才能更好的看清,我们各自的需求是什么?
我一副豁达的样子,用诗情画意的语言向他们描绘这一周的工作:激情,理性,效果极好。
他们都说,这样很好,去了一个地方,也是不要灰心的。总有机会是不是,关键要保持好斗志。
因为是傍晚,大家只是吃饭,也没喝酒,林美韵跃跃欲试,说今晚可以好好打牌了。
80重回美岭9-5
饭后,大家稍稍散场休息,我跟着刘伶伶到她的宿舍去。进了门,我的心骤然砰砰急跳了起来,竟不管不顾地将门掩上,反锁。我颤声说,伶伶。
这一声,仿佛已经隔了千山万水,隔了千秋万代。真的,虽然不过短短两天,可是,仿佛太久太久。
刘伶伶背对着我说,嗯。
我大着胆子上去抱住她,在她耳边呢喃,说,伶伶,我真的是想你了。
她抓着我的手,任我抱住她,低声说,你去那边,受苦了吗?
我说,不苦。
她说,我知道你的,你这个人,做起工作来,会忘记很多事情的。
我内心有点伤感,还真是如此。
但我没有接她的话,说,伶伶,我们都买个手机吧。美岭,也是通了手机的。
她说,你不是怕贵吗?
这是我暑假里有一次谈论时候说的话。
我说,伶伶,此一时彼一时也,怎么能够一概而论呢?
哦,是吗?因为你做了校长的缘故吗?
我内心此刻正好盘算如何报销这个题。差点儿也就脱口而出了。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刹车了一下,说,不是,是我们这学期已经分在不同的地方,我们又这个需要。你知道吗?昨天我想到给你电话,又不知道打给谁才好的时候,心里可是真的急得很呢。
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