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颜荞挠挠它的下巴,被折腾的痒了的小狐狸也不会生气,只是舔了舔它的掌心,撒娇式地蹭一蹭,那毛茸茸又温温软软的毛让人的心里顿时软的不得了。
“太子殿下将它调♂教的很好嘛。”颜荞把小东西抱在怀里,揉了揉它的脑袋,注视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,忽而抬头看了庆城一眼,笑眯眯地说道。
庆城摸不准她的情绪,只是谨慎地对答道,“承蒙您的夸奖,在下是怕它野性难驯,伤到了摄政王,若是您受伤了,这天下不知道该有多少人会心疼呢。”
重音落在了“心疼”。
“哦?”颜荞应了一声,却是没再接下去这个话题,“不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离开容国?庆国内乱,太子却远离家国,敢问您是否已对那个位置没有念想了呢?”
这话就有点逾越了。
此刻若是在颜荞面前的是任何一位皇子,只要透露了想的意思,他就有可能会被定罪,但在她面前的,是庆国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皇,庆国的太子殿下。
“念想自然还是有的,”庆城笑了笑,“但我更清楚,庆国如今的状况只是表象,而那个位子,最后也只能会是我的。”
“如此有信心?”颜荞意味不明地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