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城气道:“那不见得。”又拿语言刺他“指不定噩梦更多。”
岳乾陵笑着,眉宇间有些疲倦:“拿也好,我明日便走了,你陪我说会儿话。这一走,可能……”又笑了笑“这样也好,不会再纠缠你了。”
准备好的气话,当下噎了一噎:“什,什么?”
她不知情场里也有欲擒故纵一说,只觉他说的伤情,不免也动了恻隐之心,怒意消了大半。
“灾民反抗,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,长则数年,短则一年。”他耸耸肩“看来你可以清静很久。”
看来岳乾朗是遣了他出去镇压,灾区的环境必然不好,灾民暴动去了定免不了挂彩。想着他是替岳乾朗去受苦,顾倾城的怒意全然消失。
“那,那你小心些。”她确然想不出说些什么。
岳乾陵的脸上缓缓攒出一个笑:“定然!”然后屹然不动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。
“呵……”顾倾城干干一笑,将被子往上拉了拉。
下了许久的雨,处处都是积水,月光都显的耀眼许多,挺过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