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润向他行了个礼,便低头走了出去。
徐昭星问他:“你会做面条?”
毕竟这儿可没有做好的现成的面条,想吃一顿面条,还得亲手和面,擀出来才行。
徐昭星见那面条粗细均匀,觉得不能相信。
章得之道:“哦,我可不只会诓你。”
顿了一下,又道:“我在梦里学会的。”
“都已经过去的事情,还提它作甚!”她说的是诓没诓的问题。
徐昭星饶是脸皮再厚,也觉得自己太没脸没皮,一世的英明毁在了冲动的眼泪上,她很不甘心。
她不再理他,拿了筷子,开始吃面。
还别说,味道挺好,不比她家的厨娘差。
也可能是因为自打出了长安,就没再吃过的原因。
算起来,她离开长安也有二十天还有余,前十几日一直在路上奔波,来这儿的这几天一直被面糊糊汤折磨。
她本来就是没过过苦日子的,没来这儿前,不说顿顿有肉,也是被徐妈精心伺候着长大的。
她口重,吃惯了现代各种各样的调味料,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,原来只是她以为的适应。
若让她穿到了普通人家,顿顿都是面糊糊汤和黑窝窝,她倒是想精细,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