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寿公主回转身来,见是珍妃,亦笑道: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景仁宫主子啊。”
自打珍妃受宠,为免掺和进后妃的矛盾,一向谨慎的荣寿公主渐渐地减少了与景仁宫的往来,两人只在公开场合寒嘘几句,然而从发自内心的角度,相比起不苟言笑的皇后,荣寿公主更倾向于活泼爽朗的珍妃。
“好久未能与您单独聊聊了,该不会是大公主嫌弃奴才了吧?”珍妃走过来坐到大公主身旁,笑容可掬。
素花与荣寿公主的侍女欢儿一起侍立在亭外候命。
“珍主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呢,像你这般伶俐可人的人儿我喜欢都来不及了,哪还能嫌弃呀,只不过上年纪了,不好到处走动了。”荣寿公主温和地笑着,又问道:“对了,最近皇上可好?”
“皇上为了新政的事情忙透了,每天天不亮就起来,过了子时还在批折子定谕旨。”珍妃转喜为愁,幽幽道。
近来新政的事,荣寿公主不多不少也有耳闻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