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无视她小脸上困惑的表情,道“休息片刻,”顿了顿“给我沏壶茶来。”
倾城小嘴一抽,任命地下了竹椅,巴巴地去屋里沏茶倒水。
百里看著她为自己忙东忙西的模样,心中甚是满意,往竹椅上一趟,眯起眼来。
“真阴险……”身边传来一声饱含鄙夷的嘀咕。
百里眉梢一挑。
那声音又愤愤道“人家好歹也是个公主,虽说红颜祸国害得自个儿国破家亡,但你也不能把人家当丫头用吧?还是通房丫头……”
百里纤长的手指缓缓覆上嘀嘀咕咕个不停的酒葫芦,缓缓道“造口业,该惩。”
他话音刚落,酒葫芦便“刺啦刺啦”一阵猛颤,隐隐有黄色电光流窜而过。
酒葫芦里,情魔还没等反应过来,就被电了个外焦里嫩,撅了过去。
倾城端茶出来时,见百里躺在躺椅上,手扶著酒葫芦,眯眼望天,面无表情,院中空气变得稀薄压抑,气温也迅速下降……打个激灵,倾城快步上去,道“这好好的怎就生气了?”
百里挑眉,看她,“你看的出来?”他向来没什麽表情,也鲜少流露出喜怒哀乐等情绪,就连师傅也很少知他心中所想,只道他情绪寡淡,她竟然能一眼看出他生了气。
倾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,并未将百里的话往深处想,以为是嫌她沏茶沏得久了,“缸里没水了,我先去井里打得,这才晚了些。”
百里知道她误会了,也不点破,淡淡的应了一声,并收敛了怒气,随口问道“弥生呢?怎不见他?”
“不知道,”倾城笑笑,“先前家里来了个小女孩,叫他出去了。许是刚交的朋友。”
百里点点头,注意到她原本白皙柔嫩的纤指上,因这些日子的操劳而生出些薄茧,他觉得十分碍眼,心念一动便握住了她小手,“咱们明天就上路。”
倾城小脸一红,“明天?你伤都好了?”
没有。百里心中道:外伤好了,内伤原本也好了八成,但今中午一个不注意又给倾城“献了血”,现在还觉得有些乏力。
但他却只说“情魔的事还是早些了解了好。”说著又暗暗给酒葫芦“充了充电”,刚有点儿苏醒的情魔顿时又陷入深度昏迷。
倾城还有些迟疑,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麽可是。”百里道,起身,拉著她进了屋子,“来看看你练得如何了。”
“嗯?”他话题跳的凭般快,倾城只愣愣的回头看一眼哪壶刚沏好的普洱,“不喝了?那沏它做什麽?”
一进了内室,百里松开倾城,神色不变,道“脱衣。”
“哈?”倾城傻了。
百里懒懒看她一眼,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一勾,绣云锦带缓缓飘落,接著,倾城还未看清他做了什麽,便只觉眼前一晃,百里已赤裸著身体站在她面前。
“咕咚。”她吞咽一口口水,瞪著他肌肉精实的身体不知是该先羞涩回避还是先一饱眼福,一张小脸涨得火红,身子绷得挺紧。
百里不动声色,“我与你要修炼的是道家阴阳双修之术,修炼之时需男女裸呈相对,所以,”顿了顿,伸手在她胸前一挥“脱吧。”
72
倾城衣衫,应声尽退。
“呀~”倾城惊呼一声,忙伸手去遮挡,全身涨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。
百里却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柔中带硬地拉著她上了床“先前为压制你突发的魔性,早已做过一遍,何须羞赧?”
倾城羞得无地自容,心中哀道:话不是这样说啊,百里公子。那是逼不得已啊……
“这也是逼不得已。”百里却突然说“若不如此,怎地净化你的魔气?”
倾城一怔,这人不会能读心吧?
百里却不再说话,拉著她在床上面对面盘腿坐好。
倾城大眼紧张的定在他宽厚的肩头,不敢上下移动半分。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珠子,视线缓缓下移,钢铁般厚实的胸膛,朱红色小巧的果实,壁垒分明的块状腹肌,还有……唔,她要流鼻血了!
百里引著她四掌掌心相对,“摒除杂念,依循经文,将真气於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。”
倾城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,著实被那丛毛发中的硕大吓了一跳,上午,就是这东西进了自己身体吗?怎地这般壮观?她竟然没被这东西弄坏……
百里为防止自己心生杂念,故一直将视线锁在倾城羞红的小脸上,可是,管得住眼管不住心,倾城心语一字不漏的钻进他脑子里:壮观吗?是啊,他天生得天独厚,以她小巧紧致的穴口能容纳他已是不易,竟然没有伤到……嗯,没有伤到吗?
心中一颤,眼珠子就要往下瞟。
唔,他在做什麽?!
自制力在关键时候起了作用。
心中默念清心咒,片刻,沈声又将话重复一遍“摒除杂念,依循经文,将真气於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,快!”最後一个字,百里用了醒心咒。
倾城只觉一道闪电劈开脑中旖旎情思,下意识的随著百里的话去做。
接下来,有百里浑厚真气引导,倾城心中默背经文,按著上面说的运行体内真气,渐渐地,她感觉丹田之中一股温热渐渐升起,将她体内阴寒之气渐渐温热,这时,自两手手心钻进一波电流样的真气,顺著动脉进入体内,然後与那股温热汇合;与此同时,她丹田之中升起另一股温热真气,沿著动脉,通过手心输进百里体内,想是也要同百里的真气汇合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