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不常回家的人也知道老实的父兄管理一间胭脂铺,眼红的人很多,府中庶务掌权人几易其主,奴才势力也盘根错节,如今出这样的手,很可能是主子争权的结果。想到家中没有哪个人投靠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主子,夏天就觉得惊恐万分,自己这次很可能逃不过去了。
躺在阴冷潮湿的柴房中,冰释被冻得瑟瑟发抖,迷糊之间又做起了那个让她恐怖的噩梦来。她幼小的身躯和许多一样的孩子挤在狭小的马车中,她只能从其他孩子瑟瑟发抖的身躯感受到孩子们的恐惧,包括她自己在内,连抽泣声都不敢发出,只能恐惧的看着两个粗壮的男人将一个八岁的女童,奸虐至死。那原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脸最后定格的是无尽而又扭曲的恐惧,他们甚至都没有将她掩埋就这样将她苍白残破的luǒ_tǐ给扔在了路边。
就因为这恐惧的一幕,所有的孩子连逃跑都不敢,只能坐等命运的审判。
若不是下雪路滑,马车翻车,其中一个男人带了几个孩子先离开,而剩下的这个因为翻车而被滚落在了路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