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图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声音沉痛的说。
我摇了摇头说:“没事,不晚。”
转眼间,他就看到了顾覃之在忙前忙后的与来客寒暄,不由一皱眉问:“他怎么来了?”
“你不在的时候,他来帮忙了,以球球爸爸的身份,我爸同意他在这搭把手,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。”我看着场中的一切。
顾覃之帮我安排好人员分配以后,又找到了殡葬公司,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。所以今天来人虽多,却忙而不乱,都是他的功劳。
杜衡什么都没说,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。
场面上有顾覃之照应,一切都井井有条,有人打听他与我们家是什么关系,他自己很正常的说他是我朋友。
妈妈下葬那天,太阳极好,一眼望出去,满山的树叶都带着金光,耀眼异常,我眯起眼睛看着前来参加的人,比告别仪式上少了一些,但是也是黑压压的一片。
我把一束白花放在妈妈墓前,心里低声念道:“妈妈,放心走好!”
在所有人都离开公墓时,我走在人群的最后面,泪如雨下。
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了几十年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