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纯接到消息,松了口气似的,来到韩江裴的小院。“先生,文纯有一疑问,还望先生解惑。”说着,把王家长子做官的消息告诉韩江裴。“先生,文纯想问,君子以直报怨,但仇怨是否应该父债子偿?所谓冤冤相报无时了,又是何解?”
韩江裴听出谢文纯有寻仇的意思,心下不忍,“大人,在下以为,老一辈的事情实在没有必要牵连下一代……大人说的不错,冤冤相报何时了?放下,才能向前看啊。”这确实是他肺腑之言,并不全是为了维护王首辅的儿子,谢文纯对谢松的事情实在是太执着了点。
谢文纯目光一闪,温文笑道,“先生说的是……文纯得了您这句话,心里也放下了不少。”
从韩江裴处出来,谢文纯叫过濯香,平静道,“动手吧。”
半月后,韩陵越接到了父亲重病的消息,惶急来到谢府,只见谢文纯眉眼亦是憔悴疲惫,“陵越……你来了,那我先出去。”
韩陵越谢过,奔到父亲床边,“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