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,那小生就告辞了。所有机会,定会上门拜会。”沈维言一躬到地。
待沈维言和沈宝山离去,谢文纯问道,“爹,那个灼然先生是谁啊?为什么爹要对那个沈公子这么客气?”
谢松笑了笑,摆了摆手。“灼然先生啊,那可是个人物。”
谢文纯鼓起了嘴,“韩叔叔,灼然先生是谁?”韩陵越也仔细听着。
见谢松用眼神示意他酌情少说,韩江斐便明白大人的意思是说些表面的东西,大人不想说可以不说,少爷开口,他这个做幕僚却不能不说。于是他想了想,开口道,“灼然先生姓沈名严字灼然,当年曾经是大晋朝的状元,也是本朝唯一的六首,陛下亲自赐下过“一代文宗”的石碑,后来灼然先生寄情山水,开办了岳阳书院,更是桃李满天下。”
谢文纯毕竟年幼,问不出来沈六首为何会寄情山水不当官这样的问题,一时好奇,也就轻轻放过了。一会儿,他的注意力就向街边杂耍的转移了。
韩江斐默默送了口气,却看见儿子韩陵越皱眉似乎不解的样子,忙用眼神示意儿子不要说话,陵越自小沉稳,见此也没说什么,默默地陪着谢文纯看起了杂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