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枝桃木本无罪,只因身旁金桂立;旧树不去桂难生,唯有柴刀无情对。
建彦——对不住了。
随着一声轰然倒下,手中的柴刀从我垂落在侧的手中跌落在地。
谨佩急忙上前,捧起我的手,含珠挂泪道:“王妃这又是何苦呢?一会儿回去,侯爷定要责备奴婢侍奉不周了。”
谨佩一边说着,一边撕下裙角,替我裹住满是水泡的手。
谨佩若是告诉高翔,他高兴还来不及,怎会去怪她呢?
我指着面前横在地上的桃花树,道:“叫人把这树给抬出去,把根也一起给刨了,免得吸了一旁桂树的养分。”
谨佩惊呼道:“原来王妃是在意侯爷,若是早些说道来,奴婢早叫人把这树给挖了,又怎会害王妃这般遭罪?”
谨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。我无意与她解释,遣她快去喊人。
支开谨佩后,我又在府中滞留了些许光景,看着那些熟悉的场景和物件,心中无比怅然。
高翔不但复原了爹娘与我的屋中摆设,甚至连姐姐出嫁后一直空关的闺房,也一并复原了。
他的好意我自然心领,可是看着眼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