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德庸斜睨我一眼,哼了一声,淡漠道:“你来作甚?”
我笑意迎道:“那不知太尉大人又来作甚,若是臣妾没记错的话,这儿可不是太尉府。”
马德庸没好气道:“臣来管教自己的不肖女儿,这马家的家事,难道宜庄夫人也要管?”
“太尉大人此言差矣,罗鹊是太尉的义女确实不假。”我盈盈笑道,故意将义女二字抬高了几分音量,道,“可难道大人不知自古有道‘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’?且她如今还是三殿下的王妃,身份何等尊贵,你这般无理教训,怕是不妥罢?叫皇上见了,也不好交待。”
皇后诱我来,必有后招,我若顶撞马德庸,正好落了她的口实,将来还要牵连高翔。唯有不动声色的平息此事,才是上策。
马德庸亦反唇相讥,竖眉道:“宜庄夫人说得极是,可她若犯了宫中的规矩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我暗暗抬眼瞟了一眼被挂在树上垂泪低泣的罗鹊,道:“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太尉从一旁拾起一个包袱,抖落在地,金银玉器落了满地,肃然道:“臣教女无方,蒙祖上汗颜,家里出了个手脚不干净的不肖女儿。若不严加管教,怕是祖宗的脸都要给丢尽了。”
这些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