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既信天由命,且在后宫无权无势,将她卷入其中已然心存有愧,我又怎好怪她。
她若像我这般心存怨念,誓要为爹爹雪耻,怕是在这后宫早活不下去了。
一年多未曾见面,我不想为了此事与姐姐争执,转而与她聊起童年趣事来:“姐姐,不谈这些烦心事,你可还记得往年丞相府除夕的景象?”
“我又怎会忘记,你还好意思说,我和爹娘忙着招呼宾客,你不帮忙也就算了,还叫玉莺站在府门口盼三殿下,把道都堵去了大半。爹爹呵斥她几句,你倒好,还帮着她说话。”
一聊起昔年往事,姐姐面上孤凄之色顿消,似又回到了那个以前与我互倾女孩子家羞事的姐姐。
我诠道:“建彦是三殿下,不比朝中大官身份尊贵?我叫玉莺专程候盼,又哪里做得不对?”
“对对对,你的三殿下最重要,这么多年来你一点都没变。”姐姐捂嘴轻笑,讥我一句。
我油然道:“那是,别看我已是高翔的姬妾,可心里头自始至终不曾有负于他。你说,这天下有几个女子像我这般痴情。来日建彦若是娶了我,可是他的福份。”
“你这些话是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