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静安很奇怪地看了看那人,毕竟她平素不大与人往来,更是甚少见到外男,这个男人认识自己也是奇怪。
跟着张静安出来的是安国公府的一个老成的护院叫宝柱的,这个时候不由得上前了两步,看那男人年纪不大,细皮嫩肉的还穿着读书人的长衫,料子也很是不错,就不卑不亢地问了一句,“先生是哪位?”
那人摆了摆手,“不敢称先生。在堂堂郡主跟前,我等均卑鄙如蝼蚁一般,区区贱名说出来岂不是污了郡主的耳朵?”
话虽这么说,可语气却没有半分的恭敬。
张静安纵然未经世事,可也听出来这人言语不善。只她是个性子刚硬的,人家与她好生说话,她就与人温善,人家与她阴阳怪气的,就也别怪她没好脸色。
她根本不愿意搭理这人,直接上去对着慧能大师双手合十拜了一拜,“大师可还安好?”众人都觉得少奶奶好生奇怪。对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和尚这么客气。可宝柱倒也知道,这个少奶奶在家就成天烧香拜佛,八成是属于那种见佛就拜,见和尚就布施的,因此也不在意。只盯着那站在一边不住冷笑的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