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现如今心里这样想,嘴里却是不能这样说的。
有了上次开粮铺的事情的教训,这回她是立刻认识到自己错了,不能说心里不后悔的,她反过来安慰袁恭,“总归一人做事一人当。要是赌输了,我愿赌服输,大不了我将大兴那边的庄子抵给他就好了。”
这哪里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事情?又岂是宅子铺子的事情?袁恭就知道张静安这个孤拐的性子,总会把事情想得简单了。
随即又低头扭她的帕子,“对不起啊,我真的没想到就开这么个玩笑,结果弄得跟真的似的,一定是那个姓梁的在背后使坏。”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袁恭,“大伯父会不会又打你啊,我看我还是先去爷爷那里认个错再说吧。”
袁恭一肚子话要骂她来着,可看她认错态度那么好。什么狂风骤雨的都变成了和风细雨,勉强板着脸将事情的严重性给张静安强调了一番,然后嘱咐张静安按自己的话跟家里的长辈交代。
张静安开始的时候,是被袁恭吓了一跳的,毕竟之前她没想太多,更没想得那么细那么深。现如今事情闹成这样,连累家里也被人议论嘲笑,她心里不慌是假的,以往的时候,她只要一慌,嘴上就没把门的,往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