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恭突然就伸手过来,貌似不经意地摸了摸她肩上的披帛,“你说,我怎么就能不管你?”
好像是埋怨,却有带着若隐若现的亲昵,这是在就上一次吵架的事情找补。
张静安心里一动,却是不只该如何反应。
袁恭接着就抱起她放在窗前凉炕上,“不是脚疼?我看看,是不是伤着了?”
亲手就把她的绣鞋一扔,把罗袜也扯了下来。
说起来小关氏那几脚踩的还真是不轻,起码是红了。
正张罗着弄点药膏来涂涂,屋里的丫头婆子就炸锅了。
前几日崩堤了之后,洪水就灌入了城里,袁家地势不算低,可洪水还是倒灌入了花园里的小湖,湖水满溢出来,西边好几处屋舍都进了水。
张静安他们这里还好,就在门口堵了几个沙袋到是无恙。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水灌了老特别多,白天也敢出来活动。
张静安这边刚准备更衣上药,那边就有一个小丫头发现一只湿淋淋的大老?不知道哪里冒出来,居然从屋角窜了进来。
袁恭眼疾手快,抄起桌上的茶盅就将老?砸了个稀烂。
当然,那个粉红的汝窑天花瓷盅也摔了个稀碎。这还不是最要紧的,最要紧的是,那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