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五金甚至可以肯定,另外房间里的几个女孩子,应该都是箩祖的女人,招这么漂亮的女弟子到身边,不下嘴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这样的半残废,四个美女,叫人怎么想得通。
而张五金自己,不也是一样吗?半年前,他背着木工箱子在城市里流浪的时候,他敢幻想能拥有秋雨吗?可现在他不但真实的拥有了秋雨,甚至可以把梦中的女神跟另一个绝色美女抱到一张床上,迭起来玩。
这世上不缺少美女,也不鄙视奢豪yín_dàng,惟一鄙视的,是没有本事的人。
箩祖跟吊带女子出了房间,另外几间房里的女孩子和男子也都出来了,看来是象尚锐说的,郑贵扶请箩祖吃酒,所有人都去了,箩筐当然没带去,还摆在房间里的床上。
尚锐对张五金道:“他们吃酒要一段时间,天黑一点,可以把那只箩拿出来。”
“好。”能看到箩祖的箩,张五金也有些兴奋。
篾匠与木匠不是一个行当,木器是做出来的,箩却是编出来的,不过张五金相信张虎眼的推测,箩祖的箩,一定可以聚气。
就如手机,无论是诺基亚的还是西门子的,或者华为的,也无论什么形状什么功能,有一点绝对不会例外——都要电池。
有电池才能构成电磁场,手机才有各种功能,有气才能形成气场,张五金的床才能调和阴阳,箩祖的箩才能担水上天盖箩下地。
但箩祖的箩是怎么聚气的,张五金非常想知道。
春床聚气,是靠春线,但春线的原理,他一直想不明白,在奥里族,诺亚方舟聚气靠船线,但船线又是怎么聚气的,他也弄不明白,尤其诺亚方舟船头留的那个眼,居然与七夕止水根契合,并能形成气场,他真是砸破脑袋都想不清是怎么回事。
只能大致猜测,当年做诺亚方舟的,其实是一个中国人,可就算做诺亚方舟的是中国人,留的眼怎么会跟七夕止水根契合呢?
想不明白,他是真的想不明白,对匠门了解越深,接触的东西越多,他反而越糊涂,所以,他盼着能触类旁通。
上次那个酒床,一气分阴阳,他试着用七夕止水根去破,居然成功了,那是迄今为止,他对春床最成功的一个解读和突破,他盼望着更多更奇的遇合。
也许有一天,他能彻底解开春线的秘密,那么,他就可以自创床式,就如当年创制聚宝盆的那位前辈。
这时面包车开动起来。
车子本来停在三鑫大酒店前面对街,这会儿就绕到了后面。
天光还亮,显然不适合行动,尤其要把箩拿出来,要等等才行。
尚锐跟张五金闲聊,他对张五金跑去开发区,还是有些好奇的,闲聊着,张五金说到他那大表哥的主任当得为难,上面卡,下面戳,中间还有人捣乱,搞个开发区,那真是跟唐僧取经一样,步步妖魔步步难。
“宋有元?”听到张五金说宋有元跟胡思想为难,尚锐叫了起来。
“怎么?”张五金奇道:“你认识宋有元?”
“我不认识。”尚锐摇头:“不过这个宋有元跟箩祖有勾结,我们监听箩祖的电话,箩祖来这郑家村,其实是宋有元引来的。”
“宋有元把箩祖引到郑家村来?”张五金讶叫,他虽然对官场仍然不是很熟,可不是傻瓜,前后只一想,顿时就明白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他猛地一拍大腿:“宋有元引箩祖来,利用盖箩下地的幌子,假说郑家古坟是仙地,阻止开发区修路,其实还是为了对付我大表哥。”
“没错。”这里面的道道,尚锐显然比他更清楚:“修不了路,开发区就搞不成,你大表哥最终只好走人,宋有元就可以随势接位,而他肯定和郑贵扶也是商量好了的,许诺给了郑家好处,只要你大表哥一走,他就可以跟郑家谈,不说一千万,哪怕一百万甚至五十万都是好的,郑家就会迁坟,这样一来,他得了官位,郑贵扶得了钱,箩祖也可以在中间分一份。”
“他们都可以捞一笔,倒霉的是我大表哥,吃亏的则是国家。”尚锐补充,张五金想得更加明白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尚锐点头轻叹。
“我就靠了。”张五金愤怒之下,化身余山子,比出一个中指。
他伸手掏手机,但突然一想,这个不行,打给胡思想没有用,哪怕打给李求金都没用,没有证据啊,当然,李求金若要把宋有元调走,不需要证据,他一个市委书记调一个县级市的副科,上下牙一碰就行,但这没意思啊。
“真想玩是吧,那我就玩死你。”张五金暗暗咬牙,且不做声,看了箩祖的箩筐再说。
天黑下去后没多久,一个服务员进了箩祖的房间,把箩筐抱了出来,不用说,这个服务员必然是国安的人。
尚锐跟张五金下车,上另一台小面包,张五金到车门口看了一眼,这台车里面同样改装过,没有那么多电脑,但有另外的仪器,不知是做什么用的。
张五金也不问,他先没上车,抽枝烟,尚锐也抽烟,陪他抽。
面包车停在酒店后面,远远看见一个男子抱着箩筐出来,不是先那女服务员,国安的人看来不少。
眼看着那男子出了门,这时旁边街口突然拐过来两个人,拦住了那男子,那男子说了句什么,可能是叫让路,那两个人不让,竟然伸手去揭箩筐盖。
“靠。”尚锐也靠了一声,飞快的跑过去,小面包上也下来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