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的屁股最肥,奇怪,秋雨身材其实保持得非常好,看上去一点都不胖,最多是稍稍有点儿丰腴而已,可摸着抱着操着,却特别的肉感,而尤以打屁股为最,所以张五金在后面玩她的时候,经常就喜欢打她的屁股,而秋雨也喜欢他打,每次都打得她春潮泛滥。
谢红萤与秋雨差不多,不过张五金打她的时候,她特别羞,大概野小子当惯了,给男人打屁股,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吧。
王含芷的最嫩,真的象水豆腐一样,张五金不太舍得下重手,而秦梦寒的,最紧,就象一个鼓足了气的小皮球。
“呀。”秦梦寒给他打得轻叫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对我冷淡?”张五金唬着脸。
秦梦寒吃吃笑了,身子爬上来一点点,不吻张五金,却把一张脸搁在他脸上揉动着,象撒娇的小猫:“谁叫你这么久不理人家的。”
“我不是给你打了电话吗?”
“嗯。”不但是脸,秦梦寒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揉动起来:“打电话怎么够,人家要你爱我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,你只要有戏演,聚光灯一打,你就什么都不需要了呢。”
对秦梦寒,张五金内心深处,其实是有些傲的,秦梦寒没有把他看成是第一位,而放在第一位,五宝大人心中就有些失落有些傲了,所以几个女人里,一直把秦梦寒放在最后,但这会儿给秦梦寒一撒娇,他终于认识到自己有些错误了。
是啊,女孩子是要哄的,尤其秦梦寒这样的女孩子,无论哪方面都是最优秀最出众的,千万男人所爱,你不好好哄她,反要她来哄你,怎么可能。
虽然认识到这个错误,不过张五金还是嘴硬,五宝大人嘛,给宠惯了,从来死鸭子嘴硬的。
“可是光环的背后,人家也会寂寞的。”秦梦寒声音幽幽的,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,这样的顷诉,任何男人都是抵挡不住的。
“好吧,我承认这次是我错。”五宝大人终于投降:“不过下次不许再对我冷淡,否则我绝不轻饶。”
说着,啪的一下,又在秦梦寒屁股上打了一板,这一次力道还大了一点点。
秦梦寒又呀的叫了一声,嘟着可爱的嘴唇:“你就是喜欢打人家屁股。”
“没错,你是我的女人,我就打得,我高兴打。”张五金说着,又打了一板。
“嗯。”秦梦寒腻着嗓音,在他身上扭动,呼吸却微微有些急促起来,道:“你还行不行,我还要。”
居然打动了春情,张五金讶然之下,终于捕捉到了秦梦寒性格中最另类的一点,这个大美人,其实带有一点自谑的顷向。
难怪她会一个人去天台上走,幻想着摔下去,把自己跌碎的感觉,也难怪她在中,彻底放开自己,每次一脑袋栽下去,什么都不管。
她外表清寒冷漠,内里其实渴盼着放纵,只是要一个男人带着。
“怎么不行,男人能说不行吗?”张五金嘎嘎笑,认识到秦梦寒的这个小性子,他也兴奋起来,再一次展开征程,这一次,就真的不客气了。
哪怕跟谢红萤秋雨两女在一起,他都没有这么全力的放开过,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,怕伤着她们,秦梦寒即然是这样,那就不必留手,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力量,激烈时甚至时不时的抽打她的屁股,而秦梦寒显然也非常的亨受这种略带一点谑待的。
最后,秦梦寒在尖叫中,再一次晕了过去,却直到第二天才醒来了。
张五金也睡得很沉,他却做了个梦,梦到了箩祖,两个人先一起喝茶,后来突然就冲突起来了,箩祖叫着还他命来,突然就化成一只猴子,死死吊到他身上,怎么扯也扯不开。
张五金一下子醒过来,吊在他身上的,却是秦梦寒,他吁了口气,听到开门声,然后是梅子的叫声。
“梦寒姐,开工了,呀,你还没起床啊,舅舅。”
“在呢。”张五金笑:“宣旨下去,今天本王不上朝。”
“呸。”梅子呸了一声:“死舅舅。”
这时秦梦寒也醒过来了,咯的笑了一声,应道:“我就起来了。”
放开张五金,身子撑起来,却突又无力的软倒。
“怎么了?”张五金以为她感冒了。
秦梦寒双颊带羞,嗔他一眼:“我全身都痛,起不来了。”
张五金嘎一下就笑了起来。
以前的秋雨,经常给他弄到全身发软,娇嗔着说起不来,不过后来久经战阵,尤其是有了合欢床,身上有了气,就没这种现象了,张五金还挺怀念呢,没想到今天在秦梦寒嘴中听到了。
看他一脸得意,秦梦寒羞嗔着咬他,张五金笑得更得意,扬声道:“梅子,你小舅妈今天不上工,你跟那导演打个电话吧,就说她感冒了,要打针。”
“呸。”梅子又呸了一声,怦的一下关上门,又出去了,很显然,酸梅子虽然很酸,到底是十八岁不到的少女,给他们羞到了。
秦梦寒吃吃笑,又咬张五金:“我才不要打针。”
“不怕。”张五金笑,凑到她耳边:“呆会我用最粗的针管给你打,保证打得你爽歪歪。”
“坏蛋。”秦梦寒羞到了,在他身上乱扭着不依。
这是一个香艳的早晨------。
张五金跟秦梦寒呆了几天,他觉得,他彻底的把握了秦梦寒的心态,不过也清楚的认识到,秦梦寒确实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生活,所以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,让秦梦寒跟他回去,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