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位时隔两年能一眼认出自己的人。
陈云流上衣被汗打得差不多湿透,也是过来锻炼身体的。他戴着黑框眼镜,五官没杜默知精致,但普通人里也够亮眼了。
相由心生。从外表上看,陈云流一点都不惹人讨厌。
傅贞对陈云流的观感不坏。
她印象里,陈云流在燕京市有名的医科大学硕博连读,现在应该还没从学校毕业。
陈云流和她弟弟差不多,都是在校学生。没新意的傅贞就又问啦。
“学校课程紧嘛?”
陈云流是医学院的学生,还没入职,他笑得有一些腼腆,“还好。我现在跟着导师在医院坐诊。”
傅贞不懂。她把口罩拽下来,擦了擦被自个儿口水糊得湿漉漉的嘴唇。
“听起来挺厉害的。”傅贞苦恼地在肚子里搜刮着内容,但她憋了半天,没憋出来。陈云流好歹当了她好几年的“哥哥”,学生时代挺关照她,她没道理不给对方面子。
傅贞一副没话可说的样子站在陈云流跟前,陈云流抬手,把自己嘴角忍不住流露的微笑给掩住了。
陈云流右边脸颊的梨涡深陷,他像个大哥哥问她,“你运动完了么?我请你去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