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早就查过,那额头发根处让个钝器敲出个血呼呼的窟窿…好在总算是止了血,否则单单失血过多也是凶险万分。
如是一想那些贼人倒是些怜香惜玉的,她同尤静婉同是女人便是叫个手刀放倒,大爷那里却是没这般好运道,瞧那伤口像是叫个石头生生砸出来的。
“大爷受了这般重的伤可如何是好,也不晓那贼人将人强行掳来为得可是什么,若是银钱倒还好说……若是旁的什么,怕是……怕是……”
尤静婉只说着便有些哽咽起来,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,平日再端得贤淑温良遇见这等事儿也有些慌神。
沈鱼只安慰拍拍她的手示意先将大爷放至平地躺着罢,这般抱着并不好。
尤静婉只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