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初……”方逸缓缓开了口,语气中带着缕缕歉意。
然而却把宋郁初恶心的紧:“停停停,你打住,别这么叫我成吗?j-i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。”
方逸不禁愣了愣,随后又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,我当初不应该对你如此绝情,只是那时……我也不清楚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,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。”
宋郁初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,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,像极了市井流氓:“话?什么话?”
虽然之前跟方逸有接触的,不是宋郁初,而是这个身体的主人。但是这么些天,宋郁初听到的也不少,他不傻,两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,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原本的宋郁初,是因为面前这个姓方的,才死的。死的那么决绝,就好像没有任何一点留恋一般,可见是有多恨啊!
方逸见宋郁初一副完全不记得的样子,眼中都是不相信,难道说宋郁初就这么把他忘了?
不可能,就算是跟别人成了婚,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心属他人。
只见方逸神情凝重的上前一步,伸手至于胸前道:“郁初,你若怨我,打我骂我,就算是刺上几剑也好,只是别……”
“那不如为了我去死这么样?”宋郁初的话不紧不慢,说的轻描淡写,方逸却愣在了原地,根本没有想到宋郁初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宋郁初看到他愣的说不出话,轻笑了一声:“说了这么多,你不就是想让我原谅你,跟你重新交好吗?我宋郁初曾经为了你死了一回,你也为我死上一回,就算扯平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方逸嘴唇动了动,随后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:“郁初……”
宋郁初却是立马打断了他:“既然做不到,那就告辞了。”
眼看宋郁初转身就要走,方逸却突然上前拉住了他:“郁初,你听我说!”
宋郁初皱着眉头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突然,不远处传来了一些议论声。
“你说这方长老的寿辰,宋宗主怎么会把宋郁初带来啊?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宋宗主带他来的?指不定是他自己非要跟着来的呢!你是没瞧见以前他是怎么想方设法缠着我们公子的,我现在想起来还恶心。”
“可他现在不是成了亲吗?听说也是个男子,今天还一块来了呢!”
“我听说啊!是他寻死不成,宋宗主怕他想不开,就找人给说了这么个亲事。”
“那他要是在缠着我们公子怎么办?”
“放心,公子压根就没喜欢过他。”那人说完,突然压低了声:“我之前不小心听见了公子跟别人的对话,说呀,一开始是想跟宋郁初交好,但后来发现他真的没有灵根,所以就一刀两断了。”
方逸听见这些,脸上神色僵了一下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宋郁初看着他轻笑了一声,随后甩开了他的手,转身离开之前,不忘对他道:“对了,方公子,如果你真想求得原谅的话,就去黄泉路上赎罪吧!”
宋郁初走过长廊,看到了站在荷花池旁的夙辞,只见夙辞抬眸问他:“你与他说了些什么?”
宋郁初显然很意外他会过问这些,但还是道:“没什么。”
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笑着对夙辞道:“怎么?你不会是害怕自己的夫君跟别人……”
宋郁初故意没把话说完,看着夙辞笑得一脸坏意,却看到夙辞抬眸看了他一眼,随后转身道:“你要散心就快点,等会儿就要回宋云宗了。”
“嘁,真是无趣。”
在这之后的几日,方逸终日足不出户,日日喝酒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废之气,宋郁初听了也只是笑笑。
“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管别人。”宋郁初看着手里的血藤果跟蛟鳞石,虽说这两样东西都到手了,但是宋御风却说是让他再等等,说要找个灵力极纯的人来炼化,以保这功效能发挥到最好。
宋郁初看了看手中的蛟鳞石,然后将它与血藤果一并放进了盒子里,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盖上,夙辞就又将那两样东西从盒子里拿了出来。
“喂,你干什么呢?”看着自己保命的东西被夙辞拿走了,宋郁初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想伸手过去抢。
夙辞却是一个侧身就躲开了,随后不紧不慢的道:“炼化而已,何需再找他人。”
说完,宋郁初就看到夙辞手中的蛟鳞石缓缓升起,悬空在他掌心之上,随后被白色的灵气包裹住。只见他闭上双眼,像是在凝神定气。
嘁,瞧那厉害样。
宋郁初翻了个白眼,随后坐了下来,既然他要帮忙炼化,自己还乐个清闲。
然而前脚还一脸悠闲的宋郁初,后脚就看着那张宛如刀削过一般轮廓分明的脸,不自觉的发起了呆。
奇怪……怎么越看他,越觉得眼熟?我以前也没见过跟他长得像的人啊!
就在宋郁初在脑海中思索着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的时候,夙辞已经缓缓睁开了眼,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,将炼化的蛟鳞石放入了瓶内,随后滴入了血藤果的汁液,抬眸就对上了宋郁初的眼睛。
看着夙辞略带疑惑的眼神,宋郁初猛然回过了神,摸了摸脖子,满是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。
以为夙辞会说些什么,结果却看到他只是将药递到了自己面前道:“喝了。”
“呃,哦。”宋郁初接过了夙辞手中炼制好的药,想也没想的就喝了。
就在宋郁初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