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人家,给丈夫添个妾送个消谴物是很平常的事,霍家只要是贤惠的媳妇,就是小日子来了有点小不便,也会给丈夫安排人消解。
那些只是个玩意儿。
虽说她霍家女进了侯府的门再如何也是个贵妾,看在霍家的面上也不能太随意搓揉了,但妾就是妾,再贵也是半个奴,哪有夫人管不住的道理?
说来,如若不是霍莹不是真正的霍家人,在外以后还有话可以说,要不然霍大夫人就是把这女儿打死了,也不可能让她沦为奴婢,给霍家丢人。
霍大夫人自以为她这番话再善解人意不过,但落在许双婉耳里,就把她心中前几天强自掩埋下去的怒火点燃了,她心中那团假死的愤怒此时又熊熊旺盛地燃烧了起来。
她来霍家,哪是什么看在霍家的脸面上。
她不过是想看看霍家打什么主意罢了。
“霍大夫人,”她开了口,“不是您说的这个意思,而是我侯府委实进不了像霍莹这等的大佛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霍大夫人这下是真有些恼火了,这口气像是对像她这样的夫人说的话吗?她不仅是霍家的大老爷夫人,她可是太子妃的母亲,亲生母亲!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