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沈家求到她头上来,她连人都没见,就请人回去了。
这下人一被打发回去,沈家又闹了起来。
沈夫人在家中朝沈丰宜哭喊,历数她这些年为他,为这个家受的委屈,又道她觍着脸为的又是谁?
沈丰宜性子软,又是个没能力的,这些年也只是在翰林院当个散闲的编修,连俸禄官职更高一点的太史监都进不了,只是他长子经家中花钱买了个小官,正是在左相的手下谋了一个位置,挂在户部那头,当了一个不算是郎中的小郎中,日常经手户部采办之事,也是手上能过银子的人,沈家这几年也是因此得了好处,沈夫人也是得意不已。
只是,手上经手的钱多,那身上的事就大,这次大清洗,他们的儿子沈敬朗也被抓了进去。
此时,沈敬朗被夫人如丧考妣一顿喊,喊得也是一肚子的火,他性子软,并不是没脾气,这时候也是火道:“那你想要我如何?”
知夫莫若妇,沈夫人就等着他这句话,又是哭道:“朗儿是你的亲儿子,那也是她的亲侄子,她还能不帮亲侄子不成?你去跟她说一说,你是她的亲大哥,她再如何怎么说也会给你点面子不是?”
沈夫人是个厉害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