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喊来管事,“事情进度如何了?”
管事满脸带笑,“回相爷,才开始不久,前期准备的有点长。”
他点头,“此事不可马虎,都给本相盯紧点,最好能在今年秋季之前弄好,本相不想等的太久。”
“相爷,您放心,前期都准备好了,请的都是江南的名家,质量效率都不会差的。”
梁琰点点头,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去打听打听京城里有哪些好点的媒人。”
管事眼睛一亮,“相爷,您这是准备?”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小人这就去。”
俗话说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她是他心尖上的人,这些该有的礼,一样都不能少,算算时间,三月十八正是她的生辰,这天倒是个不错的日子。
又过了两天,是会试放榜日。
这日宋绮罗下朝没有与梁琰一道,而是去了礼部帮忙,她过去时,榜单已经出来,冯远正着人送到贡院那边贴出来。
她在一旁看了一眼名单,上次她记下的各州解元差不多都通过了,而且第一名会元正是那位女举人——江袭月。她叹口气,同样是女子,她当年可是挂了倒数的名次,摇摇头,倒真是人才倍出。
接下来就等殿试了,朝廷又要注入新的力量,不过,这一切都与她无关,她一路感叹着离开了礼部衙门。
只是没等到三月中旬的殿试,宫里便出了事,正得圣宠的贵妃娘娘的孩子没了,虽是一个妃子流产,但是这到底是关系着江山社稷的事,正值壮年的陛下却无一儿半女,旁人虽疑惑,但到底是深宫之事,这朝堂上自然是不能打听的。
金銮殿里,皇帝随便找了一个大臣发了一顿怒气,便挥袖退了朝。
殿里人人诚惶诚恐,陛下心情如今是紧要关头上,再有个不如意,直接要了项上人头都有可能。
下朝之后,朝臣们纷纷离去,宋绮罗方才在殿内也是一阵心慌,陛下发脾气她是极少见的。
“别怕,你没做错事,这把火就不会烧到你头上。”
头顶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。
她抬头,小眉纠结,“大人,您可真淡定。”
两人往承天门那边走,坐上了马车,梁琰握上她的手,才发现她微微小手上面一片凉意,“本相什么都不怕,除了一样。”
她好奇,在她心里好像确实没有可以让丞相大人害怕的事情,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掌握不了的,“什么?”
梁琰摇摇头,“你以后便知道了。”
有些话,现在不着急与她说。
“其实想想陛下也蛮可怜的,好不容易贵妃娘娘有了身孕,这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陛下不是没有过孩子,只是这宫闱中的女人斗起来,陛下有孩子也得变成没有。”
听他这般说,宋绮罗觉得不可思议,“幸亏我爹只娶了我娘一人。”
听这话就知这人又要想多,他扶上她的肩,“你放心,本相也只娶你一人。”
她的脸又没忍住红了,这人说话如此直接,总堵得她无话可说。
不过,在如今的宋绮罗眼里,他说什么,她都是信的。
梁琰唇角勾起,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模样,也喜欢极了她胆大时的模样,不管是哪种模样,都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表现出来。
下午宋绮罗一个人在梁琰屋里的软塌上躺着,梁琰怕她无聊又让管事去寻了几本杂书给她看,随后便去了相府书房里与明来和武士文商议事情。
“相爷,于将军这棋还没下好便给毁了,您说他们会不会有别的计划?”
武士文笑他,“明大人,相爷又不是人家肚子的蛔虫,哪里晓得接下来他会做什么。”
梁琰手敲着桌子,“本相的确不知,不过,宫里那位是时候重新起来了。”
“这确实是个好机会。”
“武士文,此事还得有劳刘公公,就交给你去办了。”
“相爷放心,下官一定办妥。”
“行了,就这么多,你们回去吧。”
看着梁琰推门而出的背影,武士文有些不知所以,“相爷今日个怎么了,似乎有事要办。”
明来看他一眼,突然想起来这人还不知相爷与那宋绮罗的事情,他低咳了一声,“自然是重要的事,武大人,咱们走吧。”
梁琰进屋时,那小女官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,两只眼睛半睁半眯,手上的书好似随时要掉落下来。
他缓步走到塌边,第一次不想让她舒舒服服睡过去,俯身拿了她手上的书,丢在地上,又凑过去,在她小巧圆润如珠的耳垂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,小女官受惊般睁开了眼睛,偏头看过去,见是他,“丞相大人,下官想睡觉。”
“本相不想。”他似乎乐此不彼,又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。
宋绮罗侧过身子,将那只耳朵埋进了软塌里边。
“你睡。”
她这才又合上眼睛,谁知那人又亲上了她的唇,“大人,说好让下官睡的。”
某相爷上了软塌,贴着小女官的身子,“你睡你的,本相做本相的事。”
说完又亲了过去。
“您这样,下官怎么睡得着。”
“睡不着正好,宋郎中,咱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吧?”
上次没做完的事?她仔细回想,难道是那次在广德的时候——白嫩的脸刷的变红,这人好没脸,她抬手推了一把,软塌本就小,他对她也没防备,这么一推,身体健实的丞相大人竟往后直接摔下了地。
宋绮罗张大嘴巴,,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