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。”罗坤陡然这样喊她!
像是挨了一记闷棍,安安脑袋晕了一晕,她僵在那儿,扯着嘴角,也不知自己笑得还好不好看。
罗坤又故意说:“你最近住在哪儿,是你那个朋友那儿么?”
他的面容还是淡漠,光束偶尔扫过来,一张脸微笑着,阴晴不定。
原来他通通都知道了!
安安到底年轻,这会儿打了个冷战,心里突然变慌,罗坤便慢悠悠提醒她:“你以后就是我的人,早点搬我那儿。如果有看中的房子,我买给你。”
“哪儿要罗哥破费?”安安硬挤出一个笑脸。
罗坤这才拍拍她的腰,说:“去吧。”
待安安走出去了,罗坤打了个电话,安排道:“去弄点货,纯度高点的。”
——这便是罗坤做事的法子。
*
从包厢里出来,罗坤掐过、摸过的触感还是滞留在腰间,像是某种渗人的警告。
安安在意兴阑珊如坐针毡,好容易唱完歌匆匆离开,她直接跑回计超家。安安不敢走前门,怕被隔壁的安国宏发现。她敲了敲后窗。这一次,过了很久,才有人开窗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计超只探出脑袋,拉她进来。
安安跳进来,还没站定,计超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