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怎么熟练地为薛嘉萝洗漱束发,薛嘉萝坐在梳妆镜前左右张望,好像在找谁。
晓秋为她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,又弯腰给她描眉毛,看着镜子里的薛嘉萝说:“夫人别动,瞧你一动,眉毛都歪了。”
薛嘉萝不再转头,过了一会,她细声细气地问:“她不来了吗?”
晓秋看她面色略有不安,猜不到她口中的“他”是男是女,试探着问:“夫人想见吗?”
薛嘉萝用手摸着自己左边半张脸,看着镜子里:“她流血了,是不是死了?”
晓秋立即明白她在说谁,头皮发麻,不等她回答,薛嘉萝又说:“等她好了,是不是就能来了?”
猜不到她是不是明白“死”的意义,晓秋不敢胡乱敷衍,谨慎说:“夫人要是想她,奴婢就去问问,问她好了会不会再回来。如果她不回来了,夫人也不要伤心,让奴婢来陪您好不好?”
薛嘉萝茫然摇头: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晓秋蹲在她身边,仰着头看她:“那先让奴婢来陪您好不好?奴婢可喜欢您了。”
这是薛嘉萝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直白地说喜欢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