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春一时好奇,“什么话?”
“阿览究竟怎样了?”
路春一时语塞,盯着她看了半日,叹气道,“你们这也是……前世的冤孽!”说着摇了摇头,自往驿站内走,边走边道,“且在此处歇上一日,明日便往黄河去。”
杨眉几步赶上拦了他,固执道,“你还没告诉我。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路春摇头,“当夜我们分开,府督命人往宇文常军中去找邵之剑传令助你脱身,送回建康。我自与府督往中州赶,天亮时赶上大队,下车时我才发现府督晕在车内,衣襟上全是血迹,你知他自黛山散功开始就一直禀气薄弱,被你这么一气竟吐了血……我与路秋商议,便由他护送府督南归,我来此处等邵之剑。”
杨眉茫然道,“散功?散什么功?阿览为什么要散功?”
路春仔细看她面色,感觉不似作伪,便又叹气,“我们府督是拿定主意要与你白头偕老的,你身上的阴寒真气注定只能嫁给修煦阳真气之人,我们府督修的是太阴真气,你若与他成亲,日后小命不保。所以……”他停了一停,又道,“阿眉,我们府督待你的心,你不可辜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