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原处的宋斯南,低头压了压外套上的褶皱,好半晌,吐了口长气。
他说:“我也没不服软啊,这不是在向她服软吗,小丫头片子,看着我坐在这吹冷气吹了十天都不心疼心疼我。”
宋斯南坐了没多久,一个电话又把他叫回公司去了。
等到他谈完事,再回医院的时候,看到心外科的科室只有一个詹言侨在了。
见只有他一人,宋斯南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,劈头就问:“宋之漫呢?”
一听是他,詹言侨头都没抬,没好气的回:“等不到某人,回家去了!”
听到他的话,宋斯南眼睛冒光:“什么某人?说说说!”
詹言侨默默的翻了个白眼,“除了你还有谁,封嗣吗?”
“啧,”宋斯南不满,“大好日子提他干嘛,晦气!不过,”他得意洋洋道:“等我啊……那我先走了!”
“哎!”詹言侨叫住他,“你走哪儿去?”
“废话!还能去哪,去她住的那地去。”
“哦。”这才放心了的詹言侨摆手:“走吧走吧。”
……
宋之漫中午的时候去食堂吃饭,吃完又想他一个人坐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