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定对我们组的任何举动吹毛求疵,完全不给面子。
说实在的,哪里有人市面上的产品是如数家珍都熟悉的?
一个新东西进来,特别是软件,总要花点时间实际操作一下,才能看出利弊来,照着说明书研究一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我是新来的,就算再有理,当众直接反驳回去,对方又是副总的职位,时间地点都不合适。
莫俊虎正巧不在,权衡之下打算就这样装没听见混过去再做计较。
er跑过来拍拍的肩膀,“s,新人吗,总有个学习的过程,给点机会吧!”
他这样一圆场,也就不好再说什么。er朝我点点头,拉着去看一个别的什么文件。
我万分感激地看着er的性格就圆滑多了,无论多难堪的场面,他一周旋总能兜回来,还不得罪人。
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。我倒是在那儿出了一身冷汗,想想往后真得小心点,不能因为年轻可爱就觉得大家都应该对我宽容。
办公室文化职场中的事,可不是每次用年轻没经验这种借口就能掩盖得过去的,莫俊虎和er他们也没理由一直罩着我,自己得赶紧成熟起来才是。
☆、r5_2
我在新公司逐渐熟悉安定下来,夏奕宇的软件公司也招兵买马地弄了几个人,开始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。
他果然拿到了那个申市出租车联网追踪的项目,正如他所预期的,标到的价码至少够一家小公司吃个两三年。
我又花了好几个周末,准备好申请美国学校的材料逐个寄走。看了看tofel的分数,发现居然还是大二考的,600分都没到。
这一下先把自己吓得不轻,赶着十月份再去考了一遍,还好没错过各个大学一月份的报名截止期。
因为已经在det上班了,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认认真真地读一个复习班充分准备。
只是把全真试题找来,仔仔细细地研究了几遍,又练了一下听力,就去考了。分数出来,居然超乎意料地比以前高了一大截。
我猛然发现,经过gre的苦读,我的英语能力,的的确确跳跃了几个层次,与两三年前比,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细细想来,其实很多时候,为了考试而考试,往往达不到目的。
反而是扎扎实实愿意花时间在基本功上来提高自己总体水平的人,最后的成绩更出乎意料。
换言之,人不能只盯着那个终点。在追逐的过程中不断地累积和丰富自己,那个目标是必定会水到渠成,甚至精彩地被超越的。
一切尘埃落定,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了,只等明年春天的申请结果。
我就一门心思的上下班,不加班的时候找同事朋友逛街购物吃饭。
夏奕宇不忙的时候会三天两头地带我去各种娱乐场所,唱歌,跳舞,打桌球,在各种酒吧流连到深更半夜,做足一切男女朋友该做和能做的事情。
周末晚上我有时干脆去他们办公室陪着他工作,分享他们每个小小的进展。总而言之,看上去正是无可争议的标准白领生活。
转眼间又是秋天了。去年的此时,我刚认识麦琦。后来为了考试分手,虽然有些许遗憾,忙碌中也未曾有心思去凭吊那段小插曲。
而今,我事业爱情尽囊其中,外人看着正是春风得意之时,却不时会想起我们在福森路铺满落叶的路上散步的情形。
那个时候,我们曾经那样快乐。而我,又多么心甘情愿地欺骗自己这场梦永不会醒来。
可是,一切都过去了。我跟夏奕宇,还可以考虑考虑一起出国的可能性。
而麦琦,因为职业背景的关系,希望几近为零,也许,我们本来就不应该走在一起。
更何况,像他那样的人,哪里耐得住寂寞,想必也早就有新的女朋友了吧。
一天下了班,我从办公的凯旋大厦走到余安琪的进出口公司去。他们那栋楼就在马路对面,还专门有个人行过道可以直接走过去。
自从发现两人的工作地点那么近,我们就经常约着一起下午茶,几乎吃遍了西郊附近所有的蛋糕和冰激凌店。
想想看,两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,大学刚毕业,没有家庭负累,口袋里又有那么几个闲钱,真正是在人生最好的年华挥霍青春。
这天晚上,我们是约了夏奕宇和余安琪的新男友一起去玩的,说好了在他们公司楼下碰头。
琪琪的新男友彭栎,比她还小一届,是今年夏天毕业刚来进出口协会的。
我在他们公司见过一次,非常阳光的神采飞扬的大男孩。和他一比,琪琪反而显得老成。
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很般配,可是,感情这回事,有时候就是没法解释的。
我记得袁佳月振振有词地说过,能一五一十说清楚的都是生意,爱情又不是做生意,能给得出明确理由的就不是爱情了。
年轻的我们,对爱情有着那样坚定信仰的我们,都深以为然。
我正走在路上胡思乱想着,一个人从我身边过去。我刚觉得那身影有点眼熟,还来不及再回头看一眼,那人已经直接退了回来。
一瞬间,我觉得都不能呼吸了,凝视着面前曾是如此熟悉的脸孔,好半天才能挤出一句,“麦琦?”
他惊讶地上下打量我半天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到det上班了,就在后面的凯旋大厦。”
“怪不得穿得这么正式,我差点没认出来。你不是去考gre了吗?出国办得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