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儿一看,至少有十几个人。这种情况,没有四十分钟,根本等不来车。
没办法,今晚还要想回家的话,就只好乖乖排队了。
冬日的江南,又冷又潮湿,再赶上下雨,冷风就直往头颈里钻,办公室风格的时装大衣根本挡不住。
正等得心力憔悴呢,一辆出租忽然在面前停下来。门开了,麦琦从后座上喊我,“我远远看着就好像是你,快上来!”
我犹豫了片刻,不知该上去还是拒绝。正踌躇间,他探出头来,执拗的眼神逼得我无处可逃。
也罢,我好像对这个人从来没什么免疫力。我把头一低,紧走几步上了车。
他先问我,“你上哪儿?”
“礼拜五,我要回爸妈那儿。”
他吩咐司机掉头往城市的另一头开。我赶紧说,“不用那么远,你找个地方能打得到出租的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。”
他没好气地问答,“这种天,你以为哪里还能打得到车?你准备拎着这么大包东西站在雨里等车?”
他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