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证。虽说从理论上来说没什么问题,总是要拿在手里才安心。
紧接着又被师兄他们叫到东大一起去参加一个数据库的培训课程,两个礼拜一直疲于奔命。
这才刚正式回到det西郊的办公室上班,直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和任何朋友碰头,倒是余安琪按耐不住,主动找上门来了。
余安琪笑嘻嘻地晃着她漂亮的新耳环说,“听说你回来了,我们办公室的人都托我过来喊一声,叫你过去坐一坐,一会儿一起吃午饭。”
我一看时间,已经十一点了,也是时候,就把手上的东西一推,跟着往外走。
仍是从那条人行过街桥上走过去。快一年没走这条道了,我不由放慢了脚步。
那一年我与麦琦重遇,就是在这里。那次以后,曾被压抑的感情就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发而不可收。
再往后,我执意出国留学,他亦一路痴念,所有的争执,伤心,离别,怀念,短短三年,我们却似乎过完了一生。
我不自觉地悄悄望向他原来的那幢办公楼,只不过两三条街的距离,却是恍若隔世,再也回不去了。
余安琪转头看着我,轻声说,“他们mk的办公楼不在西郊这一区,你放心,不会遇见的。”
我这才回过神来,舒了口气,说,“哦,看我这记性,忘了他已经不在ls工作了。”
心里却说不上是希望还是失望,只好赶紧跟上她的脚步并肩往前走。
正在余安琪的办公室里跟众人聊着天,一个身影晃了进来,“来来来,大家让一让,我得先跟我们m大的学姐打个招呼。”
我抬眼一瞧,“哟,许凯!什么时候成了我们m大了?这么亲切?”
许凯身上有久违了的申市男孩子的腔调,“是滴是滴,现在暂时还不是,不过很快就是我们m大了!”
他故意加重了“我们”两个字的语气。
余安琪见我仍是一脸困惑,跳过去拍了许凯一下,“真是的,说就说了,还卖什么关子?!”
她转向我,“许凯拿到了的录取,签出来了,八月份也要过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这可真是个大好消息,这意味着,我不再是一个人孤身在m大了。
我会有一个申市来的,能和我同声同气,一起开玩笑,一起骂人的同一个圈子的朋友了!
我兴奋地扑上去给了许凯一个大大的拥抱,“欢迎来m大!要帮忙啥的别客气,学姐一定罩着你!”
下了班以后,我,余安琪和许凯到外面继续泡吧,共商赴美大计。
坐定了,琪琪上下打量审视着我,“快从实招来,回来这么多天不来见我,是不是另有私情?”
我大呼冤枉,“没有啊,天地良心,先去签证,后去培训,天天来回我爸妈那里单程就要一个多小时,简直就去了我半条命!
这才回办公室就被你逮到了,哪里有空去发展什么私情?申明一下啊,我现在满脑子就是实习挣钱和g,没有儿女私情,明白了?”
余安琪转着眼珠,“你要不就干脆住到我那里几周,周末再回去吧?顺便也给我辅导一下考gre的诀窍,我正在准备十月的考试呢!”
给好闺蜜当家教,那简直就是必须的义不容辞的任务,再说还就近捞了个免费住处,当下就把这事给说定了。
我们接着聊给许凯找房子的问题。本来是可以把他托给钱启钧他们男生帮忙的,
可是许凯这家伙一听我是和一个犹太美女一起租房子,就坚决表示他不要跟男生住,要求和两个美女同住。
我斜眼瞄着他,“喂,不是两大美女哦,是一个半,那半个颜值身材都不错,不过是个同性恋。”
余安琪已经笑得快要趴到桌子上去了,许凯有些懊恼地摸着头,不过没两分钟他就恢复了乐观搞笑的天性,
“一个半就一个半,外人又不知道,面子上多好看,中外美女,左拥右抱。我就是要让别人羡慕嫉妒恨!”
这下连我也一起笑到桌子底下去了。
聊起来才知道,余安琪的那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老男友,已在年中辞了职去美国和太太团聚去了。
当着我和许凯的面,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,“本来也没打算破坏人家家庭,早晚的事,分了倒干净,我好静下心来考试,早日去和你团聚。”
话是这么说,其中有多少无奈伤心,多少痛心割舍,我是过来人,哪能不清楚?
眼里看着,心里却也明白,所有安慰鼓励的话全是白费,只靠当事人一天一天的熬过去。
时间的最大好处,就是再惊心动魄的爱情也会成为过去式。
而更多时候,成就了我们的,恰恰不是长相厮守,而是永不复见的别离。
☆、r11_6
自此以后,每天和余安琪一起出入西郊上下班,周末就回爸妈那里去。一时间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日程。
说起备考gre,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。
不管哪一年试卷的哪一题,只要她起个头,我看都不用看,就能把这一题的四个选项想起来,并且解释得清清楚楚为什么是这个而不是另外三个。
余安琪趴在桌子对面,无比崇拜地对我流着口水,“老天啊,你当初到底是花了多少功夫啊?都可以去开补习班了。
我简直怀疑你是对男人的兴趣大,还是对书本的兴趣大?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我指指她面前厚厚的一本试题集,“小姐,现在你是免费得了个一等一的家庭教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