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摆饰原封不动,一看人就没动过。
他一扫,床头柜上的东西还是整整齐齐地放着,叶淮宁仍然是白天那身灰扑扑的衣服。
“二哥,你怎么没换衣服?”
伸手扯过旁边那套花花绿绿的服饰,环佩饰物随之叮叮当当响起。
叶淮宁提在手上看了一眼,又放了回去。
“这个吗?不习惯。”
姜侯操着老妈子的心,“这儿夜里风大,穿这个保暖!”
“不用了,我一向穿得少。”叶淮宁伸手勾过背包肩带,解释,“我带了衣服的。”
他扒拉出一件黑色的机车夹克套上,前面一排排的金属拉链差点闪瞎姜侯的眼睛。
叶淮宁没注意姜侯的神色,只顾着用黑色马丁靴换下白天穿的黑色匡威板鞋,裤腿全部束进去。
站起来时整个人又挺拔了几分,头顶小旅馆暗黄的灯光,将影子拉得又细又长。
姜侯就看着他从风度翩翩的男子,几秒变成放浪不羁的二世祖,衣服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杀马特。
果然,还是要看穿的人是谁。
他能感觉到对方不单单是衣服变了,连气场也变了。
仿佛随着夜幕降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