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,又是洗澡。舒雨桐已经预见到今晚的命运,她逃不过的。
不过想想是祁辰,她又觉得没以前那么难受。是祁辰呢,他一定会把水温调成合适的温度,给她打上专用的沐浴露,也许是熟悉的薄荷味,他还会温柔地给她按摩,顺毛,会会用一张大浴巾裹住她擦干,然后用上吹风机。是祁辰的话,水一定不会溅到眼睛里,毛会被一根根梳顺,她也一定能干干净净。
经过一番心理建设,舒雨桐反而有些期待夜晚的到来。
说实话,如果她还是人身,一个半月没有洗澡的话,她情愿自杀。
好不容易等过堵车的长流,祁辰开车照常带着两小只进入工作室。这一次,祁辰终于发现猫咪的恐惧。
通常情况下,在电梯里祁辰是不会抱着猫的,之前的泡泡很享受电梯启动那一瞬间的失重感,陡然降落的快感泡泡很少能享受到,因为它不惧怕高处跳跃,所以它选择和苹果一起站在地上。但舒雨桐恰恰相反,她有电梯恐惧症,不止因为空间密闭,还因为那该死的失重感。
这次例外,虽然医生说没有大问题,祁辰还是尽可能不让猫咪离身。
前些天靠抱着苹果大腿闭眼死等的舒雨桐在祁辰怀里瑟瑟发抖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