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上显示钟伟哲出现过的轨迹除了所谓夜跑到江栖梧楼下，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。不对，还有去天使街找过三次的小姐，但无法成为有力的证据。

方颜叹息一口气，将文件放下，发动了汽车引擎，朝着天使街开去。

还是熟悉的天使街坟墓边，在周围人的引导下，方颜找到了那家藏的很深的按摩店。在这之前，方颜对于这家按摩店的存在一无所知，她走了进去，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。

大约一米九的身高，每一块肌r_ou_都在诉说着他的身体强健，而且，他的眼神极度凶狠，丝毫无法掩饰着他的风光过去。方颜敢判定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。

对面的男人也在打量着方颜，他扫了几眼，挤出了笑容说道：“警察小姐，请问来店里有什么事情？”

可比起外面那些只是看方颜表面的人，这个男人却是聪明的。

“我不是来查案的，只是来找朋友的。”

“朋友？”

“秦合欢是不是在你这边工作。”

“秦姐，你找她干什么！”男人的眼神又变得凶狠，像是一直随时都会出击的野兽，就算是方颜，也着实产生了不小的危机感。

“店长，来客人了？”像是外面的杀气感染到了里面的人，一个容貌普通的女人走了出来。她看了方颜一眼，方颜也同样看着她，见她身上别着一个工作牌，上面写着‘合欢’两个字。

被叫做店长的男人看着女人愣了一下，随即说道：“合欢，这个人找你。”

若是普通人，大概已经被这个场景糊弄过去，觉得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按摩店的合欢。可方颜确定的知道秦合欢的长相，再看着店长那不自然的演技，已经大概知道眼前的女人只不过是带了一个工作牌的顶包人。

想着，她打开了手机，再度拨通了秦合欢的号码。

室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，是从内屋传来的，而很快的，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从室内走了出来。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羊毛衫，手中握着盲人用的拐杖，身上还有明显被捆绑的痕迹，她的脸颊微红，气喘吁吁，显然刚才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。

她的双眼没有了焦点，方颜知道这代表着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