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鸡是死的那一只,很不高兴。我不是为死鸡而来的,我是要来认罪的,轻一点说我是来忏悔。我如果提一只死鸡回去,别人还以为我偷鸡。
疤子青年可能看出了我的不快,又给了我一支烟,并解释道:“这只鸡在路上还是活的,它总是跳来跳去,你知道我们所长脾气又大,给这只鸡摔死了,你摸摸,身子还是热的。”
死鸡,活鸡都无所谓,反正我家还有半条死狗,一起炖了,味道也差不了哪里去。毛狗可能已把姜葱蒜送到我家里去了,我老爸还等着我回家炖死狗。
最让我感到放心的一句话,就是疤子青年所说,我的问题很严重,这说明我明天还有来的必要,今天可放心地回去。否则我今天吃了死狗,死鸡,喝完两斤米酒,无论如何我睡不着,始终想到的仍然是半边私处和一对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