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霞这一呼喊,给大伙镇住了。以为李霞又要给大家带来更加好的消息,人人原地不动地渴望着李霞,可李霞这样说道:“王大哥敬酒后,要当着大伙的面把我的屁股狠狠地摸上一把,让我感受屁股被摸的那种激情,也算我们摸屁股节正式起动,大伙你们说好吗?”李霞这一鼓动,众人立即起来,起哄般地高喊:“摸屁股!王大哥摸屁股!摸李霞屁股l摸,狠狠地摸!”
今天李霞穿着一条修长的牛仔裤,把屁股绷得紧紧,如果不是这牛仔料结实,我绝对相信李霞滚圆,极富单性的屁股一定会涨破牛仔裤,气球般圆的屁股破布而出。可惜今天我不想摸李霞的屁股。李霞的大屁股我都曾不停地抚摸来抚摸去,现在隔着一层厚厚实实的牛仔布摸,啥感觉都找不到,比love还糟糕。
如果李霞穿着连衣裙,我毫不忧犹豫上前狠狠地摸一把。连衣裙那超薄轻飘的布料滑落在李霞高翘的屁股上,我手顺着屁股光滑的曲面抚摸李霞,不仅仅我感受到李霞柔滑,肉感的屁股而想入非非,连李霞也将被我这轻柔地抚摸激发雌性特有的呻吟。
李霞的要求不能说过分,我必须照李霞的要求办,何况大伙的热情如此高涨,我无能如何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。敬了酒,李霞微眯着眼看着我,李霞微躬着身子,原本高高的屁股此时翘得更加凸起,大伙开始涌动起来,把我俩团团地围在中央,大伙吼喊:“快摸l摸!……”
在大家推动下,我干脆左手抱着李霞的腰,右手顺着屁股来回不断地抚摸,大伙几乎疯狂起来:“加油!加油!加油!亲一口!亲一口!……”李霞侧过身来迅速地把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,双方情不自禁,旁若无人,紧紧拥抱地纠缠在一起……
一番热闹过后,大伙又重新回到了餐桌上,此时柳下流匆匆忙忙端来了第二道菜。此道菜同样是一个大铝盆盛好,铝盆上罩着一个盖子。
柳下流揭开盖子的瞬间,热气扑面而来,又是刚刚出炉的一道名菜。柳下流同样兴奋又自豪地指着盆中说:“这回谁也别想猜到这中间是啥东东,要是谁猜到了,我柳下流宁愿一辈子帮他洗澡,搓地板,不信就试试!”
大伙都伸长着脖子,睁大自己的眼睛全集中在铝盆的中央,盆中央有一个大大的金黄色,油光闪亮的圆台,圆台的断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菜叶,白菜叶的中间不断地朝外吐着热气,显然,菜叶的下面是个空洞,空洞内隐藏着柳下流的秘密。
老书记摇摇头说:“柳下流,让你整个名菜,还弄得如此鬼神,吊大伙的胃口,中间像个小屋的东东,不就是一个小南瓜做成的吗?南瓜里面的东西只有你柳下流胡乱地塞上鱼头鸡嘴,或者是塞上狗鞭牛鞭之类货来糊弄大伙,还美称有知识产权的名菜,说不定这回你把这道菜整一个更加闪亮的菜名‘金屋藏娇’不行?柳下流快快说来,不管啥狗屎牛粪,只要让大伙填饱肚子,就算积了你祖宗八辈子阴德,还在这装神弄鬼做甚么!”
柳下流嘿嘿地笑,毫不理会老书记的胡搅蛮缠,知道老书记酒后什么屁也敢放。柳下流用筷子把圆台端面一层层的菜叶夹走,果然圆台中间是个大大的孔,柳下流接着把筷子伸入洞内,慢慢地夹出一个像鸡腿,但比鸡腿要小很多的东西,大伙沉着气,仔细打量着眼前像鸡腿的小东西,突然老书记说:“难道柳下流整的这东东是呜哇山上的大山娃的腿?”
柳下流把这只腿又重新放回了洞内,朝老书记点点头说:“老书记果然见多识广,这就是呜哇山上的山娃腿。山娃大伙见过不少,但呜哇山的山娃可不那么容易见着,但是我这样做法你们一定是第一次见着。其实这种做法也不是我柳下流的发明,是一个不知名的神秘老头一手教我的方法。这道菜不仅仅是美食,而且还是药膳。
哎,今天为了大家吃得放心,吃得开心,我柳下流只能牺牲自己的隐私。当然这只能算是以前的见不得人的隐私。
两个月前,有天晚上我同老婆像往日一样,开始做床上功课,突然感觉找不到一点点兴奋,无论我如何回想像仓井空老师那丰硕的大波,我的狗东东就是硬不起来。老婆后来急了,就直接把我的东东含在嘴里,不断地用舌头刺激我的东东,可是这狗日的依然没有一点反应,最后我老婆说,老公啊,你今天这狗东西得了间歇性衰竭症,明天也许会好起来。今天我只能自己搞定自己,你去隔壁房睡,不然你看到我难受,我也会难受。
在隔壁房还没有躺下,就传来了老婆哼唧哼唧声,接着连续不断地呻吟。我一时痛苦得就想跳河,可是没有在河边。于是我就转进了自家的菜园子,远离那让人痛不欲生的呻吟。
第二天,我又失败了,第三天依然失败。连续一个星期都是失败。我完全对自己的东东失去了信心,老婆已经对我的东东绝望,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。
老婆跑走的当晚,我提了两缸麻子大叔的特供酒,希望这神酒能救回我的东东,只有我东东救活了,就等于救回了老婆,于是我放开了酒量,一气把两缸酒全都拿下。一会儿我开始飘飘然,似乎在空中飞舞,我伸手几乎就可以抓住云彩,可飘呀飘,不知飘到哪里,慢慢地我飘睡着。
我虽然睡着,可很清新地听到一老人沧桑的声音,这声音很像我们的老书记,但我敢肯定我是在空中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