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记端起一个酒瓶喝了口茶(我们书记有个习惯,有时找不着茶杯就用酒瓶盛水喝)接着说:“自从你们说地主婆真的找不到了,尽管当时我喝很多,但我脑子很清楚,这件事一定要快速处理,给受难者家庭有个交代,所以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,最后决定今天开会了结这个事!”
陈耗子又站了起来:“老书记,地主婆出走是因为投票的结果引起,投票是按照正常的民主奄程序,并没有像往年选人民代表有暗箱操作,可以说非常公平公正的,为何我们还要为此了结呢?”
老书记又抓起酒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,用衣袖抹了抹嘴唇说:“陈耗子你说的没错,地主婆出走确实与我们大伙没关系,可是出走之后呢?我们采取了善后措施吗?本来开会讨论,你却把会议引向了李嘴歪,还说别人的东东被咬断了,是你真看到了?还是无乱瞎编呢?大好的时间被你耽搁。
最来气的明明是村长伍短推举你当一纵队长,你拒绝理由还很堂皇,你以为我很傻?我当时同意你的理由是为了和谐,如果出了问题还有必要和谐吗?你知道你是干啥的吗?陈耗子,你是个治保主任,我说过,鸡,鸭,猪狗用不着你保证安全,但人的安全你还保证不了,为啥还要你当治保主任,这不是对你是一种浪费吗?
如果我大伙不了结你,我们如何给亮仔老爸交代?我们下去后如何给亮仔哥交代?你认真想想,你是想休假式治疗呢?还是内退呢?你自由选择。”
陈耗子气得脸腮鼓胀起来,激动地叫嚷:“难道就是我一个人责任?难道只处分我这个级别,再上一级为何不追究?”
老书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:“陈耗子你这么一说,你让我想到一个人,足协主席你知道吗?”
陈耗子摇摇头:“我知道他干啥,很重要吗?”
老书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:“我想你肯定认识他,而且他还教导过你,你以为我不知道啊。在去年足球打假中被捉,前不久在法庭审判时他说,难道就追究到我这个级别?难道更高一级别没有问题?陈耗子,你能说你不认识他?其实嘛,你认识不认识他,与你不能做治保主任确实没任何关系,因为你的错误是铁定的,我们一定办成一个经得起历史考验的铁案,你如果不相信的话,反正我们几个村委员相信。”
陈耗子气得脸色一青一紫,立即站了起来:“老家伙!你看着办,我要上访!陈耗子拉开大门气冲冲跑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