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张五金能理解黄敏,春床邪气虽解,情根却已深种,然而两个人终究是不能走到一起的,现在每一分每一秒的相聚,都是偷
这样的心态下,黄敏跟张五金在一起,就特别的疯狂,就如投火的飞蛾,不惜粉身碎骨,只要那一刻的光明。
而正因为了解黄敏,张五金也更怜惜她。
男人的怜惜,就是加倍的施爱,所以只要有机会,他就会偷偷摸进黄敏的屋子,拼命的爱她,热热的,先还半夜离开,有一夜给黄敏缠得久了,索性就搂着黄敏睡了一夜,把个黄敏美得,俏脸上仿佛开出花来。
差不多十几天时间,张五金就顾着跟黄敏偷情了,至于经济,急什么,当然也没人来催他,这个催不来啊。
周末的时候,他还会跑回去跟秋雨团聚,反正也就是个把小时的车程,路况熟了后,还不要一个小时。
正自其乐融融,秦梦寒突然给他打电话,其实也不是突然,基本天天有电话的,反到是秋晨那个拍鬼片的,也不知在什么鬼地方拍,经常没信号。
之所以说突然,说秦梦寒说的事突然,说吴晓荷好象出了点问题。
吴晓荷还真就是张五金的心病,听说吴晓荷出了问题,吓一跳,忙问:“出了什么事,小姨她怎么了?”
“臭小姨,也不知她在玩什么?”秦梦寒还娇嗔:“居然办了停薪留职,妈妈问她,她也不说,我打电话,她也不接,只回了个短信,就两个字:少管。搞什么飞机嘛,等我回去,看我收拾她。”
张五金听了暗暗叫苦,秦梦寒不明白,张五金却是明白的,吴晓荷不接秦梦寒电话,是觉得没脸,辞职估计也差不多。
这时秦梦寒又说了一句:“我听妈妈说,妈妈也是听”
“红酥手。”张五金一听皱眉,道:“好,我知道了,我让人查一下,看她在哪里。”
张五金反手打了尚锐的电话,玉鸡还没找到,到是白水的国安加强了对财神娘娘的监控,张五金让找吴晓荷,那也是一句话的事,吴晓荷的手机也没关机,一下就锁定了,在仙螺。
仙螺是白水下面的一个县级市,靠江,经济也还比较发达,但迷信风潮很重,各种迷信,基本都能在这里找到信众,还真是一座迷信的温床。
知道吴晓荷在哪里,张五金多少吁了口气,但他拨吴晓荷的电话,吴晓荷却不肯接,再拨,关机了,想着发条短信,后来一想:“不行,她是心里负担,觉得对不起梦寒,没脸见人,所以躲起来,得当面跟她揭穿了,告诉她这事不怪她。”
拿定主意,便跟黄敏说了一句,借口当然是出去拉投资,虽然黄敏也曾中过春床的邪气,且最终走火入魔上了他的床,但吴晓荷身份不同。
再说了,女人都是吃醋的,哪怕她自己就是第三者甚至第四者,她也一定会吃第五者第六者的醋,当然,前面的也吃,或者说,女人吃一切醋,没有忌讳,所以还是不说的好。
先到白水,没有去秦梦寒家,这事乱七八糟的,而且吴昕远这人吧,没多少识见还喜欢叽叽喳喳,张五金有些怕了她,至少先找到吴晓荷,说开了,走之前,再去秦梦寒家跑一趟就可以了。
到仙螺,晚上了,张五金先找个地方住下,他没有联系尚锐,很简单,这事首先涉及到吴晓荷,其次,同为奇门中人,惺惺相惜,只要红酥手没有取死之处,他不会下重手,而国安一旦扯进
时间还早,七点多钟,放下包,张五金出了酒店。
仙螺虽然是个县级市,但经济发达,夜景不错,到处是高楼,霓虹灯照得夜空有如鬼脸,变幻不定。
张五金找了家小吃摊,吃了点东西,听得后面有个女声,挺好听的,他不自禁的回头看一眼,却是一愣。
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,长相七分,跟梅子不相上下,身材却有九分,高挑苗条,臀圆乳翘。
入秋的天气,晚上括风就有些冷,这女孩子却只穿了一条短裙,也没穿裤袜什么的,两条大白腿,就那么露在外面。
因为是斜对着张五金这面坐的,两条长腿,并拢对着张五金,珠圆玉润,竟仿佛就是象牙雕成,完美无暇。
但让张五金发愣的,不是这长腿女孩的好身材,而是这女孩子脸上的异象,她春宫中,一团青印。
一般人或许只能看到一团青,张五金眼力独特,却隐隐能看出,那青印呈一个鬼脸的形状。
“煞?”张五金暗暗惊讶:“她中了煞。”
煞,奇门中最神秘的一门。
小时候,张五金常听人叫,这个人中了煞,或者那个人给煞住了,或者就叫:犯煞了犯煞了。
中煞的人,很吓人,好好的,突然仰天就倒,口吐白沫,牙关咬得死紧,印堂青灰一片,要是救得急,能救过来,没人救,有的自己也能缓过劲来,有的则就那么死了。
后来读了书,张五金对所谓的中煞呲之以鼻,什么呀,不就是中了暑吗?或者说是什么心脏病,高血压,能致人死的病,多拉,可不是什么煞。
再后来跟张虎眼学木匠,张五金到是问了一下,张虎眼回了他一句:“歪门邪道,问那个做什么。”
张五金当时也不明白,只是隐隐觉得,张虎眼认为煞不是病,是有意为之的一种歪门邪道。
他当时不明白,而且先入为主,以为就是病,也没有在意。
直到得到床谱,知道这世间确实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