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水湿了伤口,钟唯唯疼得“嘶”的一声:“姑姑手轻点儿,疼死我了!”
钱姑姑道:“那也得清洗干净啊,留疤怎么办。”
手下一点没留情,按着钟唯唯洗了三遍,这才用玉簪挑了药膏给她涂上:“不疼了吧?”
药膏是特制的玉容膏,涂上去就凉幽幽的,钟唯唯点头:“不疼了。”
又又跑过来,踮着脚撮起嘴:“唯姨,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吹好了气就挨着钟唯唯坐着,哪儿也不去,看见钟唯唯伸手要端水杯,他立刻就给她捧过来,还劝她多吃一点白玉核桃糕。
陪了钟唯唯整整一天,直到晚上困得受不了,才先去睡了。
重华又是忙到夜深才回来,见钟唯唯坐在灯下看着书等他,先就带了几分笑意:“何必等我,你也累了一天。”
钟唯唯摇头:“再怎么也没有陛下累。”
帮着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