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吃一种带毒的草药,而她旁边地上还有没吃完的草药。
席小钰看到他回来,她赶忙站起来,还兴奋地朝他招手邀功,“顾衍止你快来,我摘了好多名贵草药!”
她一笑,那一脸醒目的红疙瘩格外的清新脱俗。
顾衍止满脸黑线地放下打来的野味,上前一把打掉她正要把毒蘑菇往嘴边送的手,“有毒,不能吃!”
“什么?不会吧!”席小钰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一脸懵逼。
顾衍止慢条斯理地把野味用树枝串好,看也不看她,这才不紧不慢道:
“这种草药若不经过特殊处理,直接吃的话是有毒的,不信你摸摸你的脸。”
席小钰赶紧用手摸脸,果然在本该光滑细腻的脸上摸到了一个个凸起的小山包,她是又气又想哭,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下来了。
“要死要死要死....”
顾衍止转动着树枝,野味被篝火烤的滋滋作响,他又不慌不忙地添上一句:“不会死人的,顶多毁容。”
她哇的一声哭了,“嘤嘤嘤,不能靠脸吃饭的我,活着还有什么用?”
他的眉抽了抽,终于把视线从野味上移开,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她的脸,缓声道,“也不是很丑。”
席小钰被他的视线灼到了,她使劲往后退,离他远远的,她羞愧万分地用双手捂住脸,她惊恐万分地大嚷嚷:“你别看我,我现在不能见人了!”
一离开火源,她就冷的肩膀止不住颤抖,可她拉不下脸去靠近他,她太丢人。
望着如小鹿般受惊的席小钰,顾衍止总是带着凌厉的眼神逐渐变得柔软的不像话,他放下野味,又脱下一件里衣盖住了她的头,他只着雪白里衬,走近她,用一只手抱住她,光洁的下巴搁在她脑袋上。
席小钰的世界一下子黑暗了,隐约中,她的腰被他搂住,后背也贴上他的胸膛,热源正源源不断涌来。
她知道,他是在为自己取暖。
在他怀里的她身体小小的,她的腰太过纤细柔软,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掐断。他的心突然变得格外柔软。
顾衍止的额头挨着她的额头,他垂眸无比眷恋地凝望她,深不见底的眼眸照耀进了点点星光,他找准了她唇的位置,情难自禁地低头将唇印了上去,两唇相接,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。
上次他亲她可以用太生气来搪塞过去,那么这次的,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欺骗自己了。
尽管万般不愿承认,是他输了。
唇上突然有异物压上来,席小钰心里一咯噔,她猛地推开顾衍止,一把揭开他的衣服,她双手环胸,用防备的眼光看他,质问他:
“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?”
顾衍止弯腰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衣服,抬眸看她,眉眼晶亮,他没有一点被抓包的惊慌,反而淡定的坐地起价,“你若告诉我裴铮跟你说了什么,我就告诉你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。”
他不说,席小钰也猜到了他刚刚做了什么,她的目光不经意的就落在他淡漠抿起的唇上,她面上不由得一红,再也不敢看他,她扭过头,咬牙切齿地控诉他。
“你,你不要脸!”
顾衍止却不由分说地抱起她,就往篝火堆走去。
席小钰彻底炸毛了,她不断地拍打他的胸膛,她语无伦次地说,“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,我跟你说啊,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,而且打野战什么的太开放了,不适合我这么纯洁的人玩。”
顾衍止脸又黑了黑,他开始无数次怀疑自己眼光真是哔了狗。
席小钰见他不说话,她的被迫害妄想症又来了,她更加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,“顾衍止就算你要睡我,也要来点前戏啊,我很怕疼的,当然,也不能太温柔,我喜欢男人温柔中带点野性的!”
顾衍止:....
这种天然污的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他了?
他终是忍不住说道,“我不会对你出手。”
席小钰梗着脖子回道,“什么叫你不会对我出手,那你刚刚偷亲我干嘛,这孤男寡女*的,你要是没对我起歪心思,你还是男人吗?”
顾衍止:....
他懒得再理她,默不作声的把她放在篝火旁坐好,顾衍止坐到她身边,拿起一旁的野味继续放到火上烤,席小钰还在一旁依依不饶,他终是受不了她的魔音,冷不丁开口道。
“你以为我会对满脸红疙瘩的女人起什么旖旎心思?”
噗!
一句话,成功让席小钰闭了嘴。
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席小钰选择狗带。
两人都没再说话,万籁俱寂的森林里只有烤肉的滋滋声和风声,良久,顾衍止将烤好的肉递给默默舔伤口的席小钰。
香喷喷的肉香味弥漫,席小钰也不拘谨,接过烤肉就大快朵颐地啃起来。
她抬头望了望天空,这才发现森林已披上灰墨阴影外衣。
她惊恐地问,“天黑了?到卯时了吗?”
她每次都是卯时变得身,可是她分明还没有要变成猫的迹象。
顾衍止观察着她大变的脸色,缓缓道,“森林往往比外界天黑的早,现在应该还是寅时。”
席小钰长呼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“怎么?”他有点不明白她大起大落的情绪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她忙摆手,她立刻转开话题,她警惕道,“你可别趁着天黑侵犯我哦,我会叫的。”
顾衍止意味不明地上下扫视她几眼,道,“你想的美。”
席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