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七八个来人,陆公府二小姐陆千芊冷漠的脸从油伞的阴影下露了出来。
“胭脂?”
她奋力的挣扎了几次,那手才收回,拽走她几根长发,她蹲在地上抱着疼痛的脑袋,眼泪汪汪。
“小姐,是我。”
陆千芊上前低声质问:“我找了你几日,去了哪里?府上下人都说是你兀自逃走的,是不是真的?”
她眼泪鼻涕顷刻而下,脸上黑黑白白:“奴婢不敢逃走,奴婢若真想逃出去又何必回来?小姐你不知,你去京城的第二日,大小姐便找人来折磨奴婢,还把奴婢从府里丢了出去,奴婢几日来躲躲藏藏不敢回府,是怕还未见到小姐你就又被她们抓住……”
“行了,不必再说。”她对一旁白伞下的来人说:“都是府中一些小事,可憎脏了你的眼,今夜我们还是先行入府休息,有何事明日再说可好?”
那客人对身后数个随从低声嘱咐,待数人离开,又望向胭脂,良久后才迈步离开。
夜中安顿了客人,陆千芊又对胭脂一事过问了片刻,便唤小厮连夜去城西染坊买了几桶朱砂染料,连夜让人一瓢瓢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