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文君就趴在季若愚旁边的那张美容床上,眼睛舒服得微微眯着,朝着季若愚的方向趴着,她听到季若愚这话,眉头皱了皱,“很多时候,人总是要对另一些人残忍的,要是面面俱到,你自己就太累了,说起来,陆倾凡那么好,就我而言站在我的立场上,我觉得你在这件事情上或许没有什么好犹豫的。”
季若愚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你也这么认为?”
喻文君唔了一声,然后嘿嘿地笑了笑,“只不过,如你所说这家伙可是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,我也不介意你fēng_liú一点以工作的名义养一养眼,别太出格就好了,我一直知道的,你这人向来是最有分寸和理智的,你要真觉得不忍……就算了吧。只不过你要记清楚了,你已经结婚了。”
季若愚轻轻叹了一口之后,“我当然记得清楚,我只是……我对他有些歉疚你知道吗,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我是的的确确对他感到歉疚的,所以才会觉得不忍,所以才会觉得残忍。”
喻文君带季若愚来的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会所,她自己以前偶尔都会过来,这边环境很不错,手法也非常好。
她们两人选择的是一整套的护理,为了婚纱照,季若愚也算是